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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总，我们并不是想要你手中所有爱马仕的股份。”
顾清俞看了姜辰一眼，并没有生气：“我们只想购买你手中一部分爱马仕的股份，甚至可以溢价一倍收购。”
“顾主管，如果是你，你会出手爱马仕的股份吗？”姜辰问了一句。
“姜总，我们老总说了,只要你愿意，他会无条件答应你一个条件。”顾清俞没有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世界上没有如果，她也不可能有朝一日去做这种决定的。
“我宁可不要嘉德快递也不可能出售爱马仕的股份的。”姜辰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顾主管，时间到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完,姜辰就转身离开了，连顾清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
不过这件事也在顾清俞的意料之中。
嘉德快递怎么可能和爱马仕的股份相比。
早在来找姜辰之前，结果她就已经想到了。
不过,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虽然不知道姜辰想要挖自己是不是真的，但一张名片，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机会。
“就不知道老总在知道被姜辰拒绝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顾清俞将名片收好，然后转身离开。
……
总统套房中。
“嘉德快递的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已经落入了爱蒙手中了。”姜辰对栗娜说道。
“姜总的意思是……这段时间顾清俞将那些股份拿下了？”栗娜反应过来。
“对，我们小瞧了这个女人。”姜辰点了点头。
虽然因为是剧中的女主角的原因，姜辰对顾清俞的容貌也很看好，也知道她的业务能力强，但也仅此而已，现在真正的见识到了，姜辰才明白顾清俞真不是一般人。
“如果我们之前没有将赵德标和王玉莲手中的股份拿下，说不定他们手中的股份也会落入爱蒙手中。”姜辰现在想想有些后怕。
一天内拿下了嘉德快递三个股东手中的股份。
哪怕在这三个股东中，没有赵德标这样不讲道理的，但想要让他们成功的签约出售股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现在他也不好判断赵德标的手段对顾清俞有没有用。
“姜总，现在我们怎么办？”栗娜可知道姜辰想要拿下嘉德快递全部股份的,现在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在爱蒙手中，打乱了姜辰的计划。
“爱蒙想购买我手中的爱马仕股份,嘉德快递的股份是他们的筹码，不过，这件事我是不同意的，所以，在短时间内想要拿下嘉德快递的股份是不太可能了。”
姜辰将刚才的谈话内容简单的说了一下，最后说道：“另外，虽然我拒绝了，但我觉得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爱马仕股份泄露的事，姜辰也并不奇怪。
因为系统安排的股份和前几年LVMH集团对爱马仕收购战有关。
爱马仕成立于1837年，凭借自己精湛的手工艺很快就俘获了当时民众的喜爱，历时180年才有了现在的爱马仕。
到了二十一世纪，LVMH集团旗下已经有那么多品牌了，但它的版图扩张一直没有停止，产品链虽然多，但一直缺少一个顶级大魔王的品牌。
所以，LVMH对爱马仕可谓垂涎已久，在奢侈品包包界，也只有爱马仕称得上鄙视链的最高级。
10年10月，这场收购战悄悄打响，LVMH集团以各种隐秘的股票交易拿到了22%的爱马仕股票，成为了爱马仕的最大股东。
虽然爱马仕家族虽然持有70%的股票,但这些股票分散在家族200多位成员手里，没有一个人持股超过5%。如果按这个趋势发展下去，LV集团逐个击破爱马仕的小股东，一点点收购更多的股份，那爱马仕很快就会成为LVMH的囊中之物。
为了保住爱马仕，10年12月的一天，52名爱马仕家族主要成员在巴黎开了一个秘密会议。
经过多轮沟通，爱马仕的家族成员决定放弃个人利益，团结起来一起保护爱马仕。将共计50.2%的股份进行严格托管，并在20年内不可出售。
与此同时，爱马仕也开始利用监管部门和法律来捍卫自己的控制权，在12年7月向巴黎检察院递交一纸诉状，控告法国奢侈品巨头路易威登集团通过“内幕交易”和“内外勾结”等非常规手段持有爱马仕22.02%的股份。
这件事13年5月才迎来转机，金融市场管理局认定，路易威登增持爱马仕股份的交易不透明，可被认作为“欺诈“，是严重的不当行为。
7月7日，法国市场监管机构AMF宣布，LVMH将因增持竞争对手爱马仕的大笔股权而未能进行适当披露被处罚800万欧元。
而系统给姜辰安排的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就是14年年底从LVMH收购的。
收购之后，LVMH所持有的爱马仕股份只剩下百分之四了，而姜辰也成了爱马仕最大的股东。
在爱马仕股权变动的那一刻，整个西方奢侈品界都震动了，几乎所有关注者在关注这件事的发展。
也因为这个原因，姜辰拥有爱马仕股份的消息是不可能隐瞒的。
当然，知道的人大部分是投资者和业内人士，毕竟，只有有利益需求的人才会关心这件事。而在国内知道人更是有限。
现在爱蒙是第一个想收购他手中的爱马仕股份的，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爱马仕股份？”
栗娜愣了愣。
显然，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对星辰投资，她只知道有权璟律所的股份，有斗音，有奇妙装饰公司，入股了滴滴打车和快的。
“对，不仅仅爱马仕股份。”
姜辰点了点头，看着栗娜，意味深长的说道：“在星辰投资旗下的独资公司有辰溪酒店，星辰餐厅，星辰游戏，星云安保。拥有天风娱乐百分百的股份，有精言集团百分之十股份，嘉德快递百分之八十五股份，横店影视城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另外，在苏城收购了一家水泥厂和一家建材厂。”
这还不算姜辰准备成立的新公司呢。
不知不觉的，姜辰手中已经有很大的产业了。
“这么多？”
栗娜才明白眼前这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不简单。
“等到了公司你就会了解公司的具体情况的。”姜辰说道。
栗娜是他的秘书，如果不了解基本情况如何的展开工作？
这也是秘书和老板之间关系亲密的原因。
虽然并不是每一个秘书都是物质的。但面对良好的物质条件，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就会出现比较。在这种情况下，有物质条件的人，自然就有了先决条件。
这也是老板和秘书之间更有可能发生亲密关系。
“姜总，现在爱马仕股份在我们手中，只要我们不同意，他们也无可奈何。”栗娜回答道。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会有其他的手段。”姜辰想到了这次嘉德快递的事，心中窝火。
“姜总不必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解决办法的。”栗娜安慰道。
“安排一下，准备回魔都吧。”姜辰对栗娜说道。
嘉德快递的剩下股份在爱蒙的手中，他想要拿下并不容易，现在来深市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也是该回去了。
……
两个小时后，深市机场。
“三婶，美丽，美妍，我要回魔都了。”姜辰对陈静姝母女三人道。
“姜辰，这次真的谢谢你了。”陈静姝再次感谢。
“三婶，你再这么说以后我都不敢见你了。”回了陈静姝一句，姜辰将车钥匙扔给姜美丽：“美丽，这车我离开后就用不着了，你拿起代步吧。”
“啊……”
姜美丽傻眼了。
姜辰的车是什么？宾利慕尚啊！
她一个实习生拿去代步？
“就这么定了。”姜辰道。
“大哥……”姜美妍可怜巴巴的看着姜辰。
“美妍了，本来我准备了给你的礼物，不过，这要看你的高考成绩。”姜辰对姜美妍说道：“哪怕你想考魔都艺术学院，我也希望你考的好一点。你的高考成绩越好，我给你的礼物越好。高考之后，来魔都找我。”
“啊……”
姜美妍还以为自己今天可以得到什么礼物了。
“你不想要吗？”姜辰笑问道。
“不，我要。”姜美妍摇摇头。
不要是傻子。
和姜辰相处的时间不长，她觉得姜辰是不会骗他的。
“三婶，美丽，美妍，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姜辰说话间就带着栗娜等人向检票处走去。
陈静姝母女三人站在原地看着。
虽然现在姜卫国还昏迷不醒，但她们心中也因为姜辰的出现，少了一些不安。
“不知道什么时候见到大哥啊。”姜美妍说道。
“暑假就可以了。”陈静姝说道。
“妈，今年过年我也要回老家。”姜美妍说道。
姜美丽看向了陈静姝。
虽然她没有说话，但也是这个意思。
“我……”陈静姝不知道如何的回答。
姜卫国在姜父的面前，就是为了炫耀。
如果带着姜美丽和姜美妍回老家，岂不是暴露了他在深市过的不好？
这对极要面子的人来说，这是接受不了的。
特别是现在姜辰过的比姜迪要好。
“妈，是不是爸他不同意？”姜美丽问道。
“什么，不同意？为什么啊？”姜美妍问道。
“这件事以后再说。”陈静姝不想让姜美丽他们知道这件事，因为这关系着姜卫国在她们眼中的形象：“我们先去医院吧。”
“好啊，好啊，姐，今天你开车哦。”姜美妍看向了姜美丽，一脸的兴奋。
“我，我没有开过啊……”姜美丽紧张不已。
她是有驾驶证，但不要说开豪车了，即使是普通的车子都没开过。
“慢慢来啊……”姜美妍可不想坐公交。
于是乎，姜美丽这个女司机开始上路了。
……
下午，魔都，星辰投资。
“聂秘书，这是栗娜，以后就是你们的同事。”
姜辰在秘书部为栗娜介绍一下：“这是聂星辰聂秘书，以后她就是秘书部主任。”
现在秘书部已经有五个人了。
也是应该有职位的不同了。
聂星辰是第一个员工，也是她的心腹，业务能力也非常的强。
“聂秘书，你好。”
栗娜非常礼貌的打招呼。
姜辰不理会她们，直接进入的办公室。
这次去燕京，又去了深市，公司积累下来的工作很多，他要尽快的处理。也只有这样，他才有时间和聂星辰她们探讨人生。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
姜辰头也不抬的说道。
聂星辰走了进来。
“姜总，这是苏城水泥厂和建材厂的收购合同，等你签字就可生效。这是苏城厂区收购的计划书，我选定了苏城的三个厂区，不过，具有的看姜总你的决定。这是……”
聂星辰怀里抱着一大推的文件。
姜辰一一处理起来。
这就是独裁的麻烦。
不过，独裁有独裁的好处。
至少在处理事情的时候，没人敢反对。
“苏城的厂区……”
姜辰想了想，说道：“厂区的事最好去看看情况再说。你找个时间和我一起去苏城。”
“好的。”聂星辰点点头。
“另外，帮我调查一下爱蒙。”姜辰说道。
“爱蒙？”聂星辰一愣。
姜辰将爱蒙的事情说了。
包括嘉德快递的事。
“姜总，你是一刻也不停啊。”聂星辰真不知道说什么。
对一个秘书来说，老板有能力是最好的。
如果一个没能力的老板，就如之前的远达公司一样，迟早被人收购的，但老板太有能力了，她们秘书就要忙成狗了。
“公司的发展永远是不会停的。”
姜辰说道：“至于爱蒙，他们是冲着爱马仕股份而去的，哪怕没有嘉德快递的事，我们也会对上的。之前爱马仕股份的股权在LVMH集团手中的时候，那些人即使是有心想要得到，也无可奈何。但现在则不同啦。在他们眼中，我们星辰投资就是一块肥肉。”
“姜总，你是如何的从LVMH集团中收购爱马仕股份的？”聂星辰也十分的好奇。
“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姜辰也不知道如何的解释，毕竟，这是系统的安排。而他也没去想系统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只要能够得到好处，想那么多干什么？
“姜总不说就算了。”聂星辰有些暗恼，不过，她也没有什么气愤，因为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想要收购爱马仕股份的，也许不一定是爱蒙，可能是有人想利用爱蒙收购的。所以，最好能够将后面的人调查出来。”姜辰将自己的想法和猜测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另外，这件事也给我们提了个醒，接下来要避免类似事件发生。”
“姜总，这种事即使避免也是避免不了的。”聂星辰摇摇头，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祸福相依，也想这对我们来说，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顾清俞看了姜辰一眼，并没有生气：“我们只想购买你手中一部分爱马仕的股份，甚至可以溢价一倍收购。”
“顾主管，如果是你，你会出手爱马仕的股份吗？”姜辰问了一句。
“姜总，我们老总说了,只要你愿意，他会无条件答应你一个条件。”顾清俞没有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世界上没有如果，她也不可能有朝一日去做这种决定的。
“我宁可不要嘉德快递也不可能出售爱马仕的股份的。”姜辰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顾主管，时间到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完,姜辰就转身离开了，连顾清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
不过这件事也在顾清俞的意料之中。
嘉德快递怎么可能和爱马仕的股份相比。
早在来找姜辰之前，结果她就已经想到了。
不过,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虽然不知道姜辰想要挖自己是不是真的，但一张名片，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机会。
“就不知道老总在知道被姜辰拒绝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顾清俞将名片收好，然后转身离开。
……
总统套房中。
“嘉德快递的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已经落入了爱蒙手中了。”姜辰对栗娜说道。
“姜总的意思是……这段时间顾清俞将那些股份拿下了？”栗娜反应过来。
“对，我们小瞧了这个女人。”姜辰点了点头。
虽然因为是剧中的女主角的原因，姜辰对顾清俞的容貌也很看好，也知道她的业务能力强，但也仅此而已，现在真正的见识到了，姜辰才明白顾清俞真不是一般人。
“如果我们之前没有将赵德标和王玉莲手中的股份拿下，说不定他们手中的股份也会落入爱蒙手中。”姜辰现在想想有些后怕。
一天内拿下了嘉德快递三个股东手中的股份。
哪怕在这三个股东中，没有赵德标这样不讲道理的，但想要让他们成功的签约出售股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现在他也不好判断赵德标的手段对顾清俞有没有用。
“姜总，现在我们怎么办？”栗娜可知道姜辰想要拿下嘉德快递全部股份的,现在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在爱蒙手中，打乱了姜辰的计划。
“爱蒙想购买我手中的爱马仕股份,嘉德快递的股份是他们的筹码，不过，这件事我是不同意的，所以，在短时间内想要拿下嘉德快递的股份是不太可能了。”
姜辰将刚才的谈话内容简单的说了一下，最后说道：“另外，虽然我拒绝了，但我觉得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爱马仕股份泄露的事，姜辰也并不奇怪。
因为系统安排的股份和前几年LVMH集团对爱马仕收购战有关。
爱马仕成立于1837年，凭借自己精湛的手工艺很快就俘获了当时民众的喜爱，历时180年才有了现在的爱马仕。
到了二十一世纪，LVMH集团旗下已经有那么多品牌了，但它的版图扩张一直没有停止，产品链虽然多，但一直缺少一个顶级大魔王的品牌。
所以，LVMH对爱马仕可谓垂涎已久，在奢侈品包包界，也只有爱马仕称得上鄙视链的最高级。
10年10月，这场收购战悄悄打响，LVMH集团以各种隐秘的股票交易拿到了22%的爱马仕股票，成为了爱马仕的最大股东。
虽然爱马仕家族虽然持有70%的股票,但这些股票分散在家族200多位成员手里，没有一个人持股超过5%。如果按这个趋势发展下去，LV集团逐个击破爱马仕的小股东，一点点收购更多的股份，那爱马仕很快就会成为LVMH的囊中之物。
为了保住爱马仕，10年12月的一天，52名爱马仕家族主要成员在巴黎开了一个秘密会议。
经过多轮沟通，爱马仕的家族成员决定放弃个人利益，团结起来一起保护爱马仕。将共计50.2%的股份进行严格托管，并在20年内不可出售。
与此同时，爱马仕也开始利用监管部门和法律来捍卫自己的控制权，在12年7月向巴黎检察院递交一纸诉状，控告法国奢侈品巨头路易威登集团通过“内幕交易”和“内外勾结”等非常规手段持有爱马仕22.02%的股份。
这件事13年5月才迎来转机，金融市场管理局认定，路易威登增持爱马仕股份的交易不透明，可被认作为“欺诈“，是严重的不当行为。
7月7日，法国市场监管机构AMF宣布，LVMH将因增持竞争对手爱马仕的大笔股权而未能进行适当披露被处罚800万欧元。
而系统给姜辰安排的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就是14年年底从LVMH收购的。
收购之后，LVMH所持有的爱马仕股份只剩下百分之四了，而姜辰也成了爱马仕最大的股东。
在爱马仕股权变动的那一刻，整个西方奢侈品界都震动了，几乎所有关注者在关注这件事的发展。
也因为这个原因，姜辰拥有爱马仕股份的消息是不可能隐瞒的。
当然，知道的人大部分是投资者和业内人士，毕竟，只有有利益需求的人才会关心这件事。而在国内知道人更是有限。
现在爱蒙是第一个想收购他手中的爱马仕股份的，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爱马仕股份？”
栗娜愣了愣。
显然，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对星辰投资，她只知道有权璟律所的股份，有斗音，有奇妙装饰公司，入股了滴滴打车和快的。
“对，不仅仅爱马仕股份。”
姜辰点了点头，看着栗娜，意味深长的说道：“在星辰投资旗下的独资公司有辰溪酒店，星辰餐厅，星辰游戏，星云安保。拥有天风娱乐百分百的股份，有精言集团百分之十股份，嘉德快递百分之八十五股份，横店影视城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另外，在苏城收购了一家水泥厂和一家建材厂。”
这还不算姜辰准备成立的新公司呢。
不知不觉的，姜辰手中已经有很大的产业了。
“这么多？”
栗娜才明白眼前这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不简单。
“等到了公司你就会了解公司的具体情况的。”姜辰说道。
栗娜是他的秘书，如果不了解基本情况如何的展开工作？
这也是秘书和老板之间关系亲密的原因。
虽然并不是每一个秘书都是物质的。但面对良好的物质条件，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就会出现比较。在这种情况下，有物质条件的人，自然就有了先决条件。
这也是老板和秘书之间更有可能发生亲密关系。
“姜总，现在爱马仕股份在我们手中，只要我们不同意，他们也无可奈何。”栗娜回答道。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会有其他的手段。”姜辰想到了这次嘉德快递的事，心中窝火。
“姜总不必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解决办法的。”栗娜安慰道。
“安排一下，准备回魔都吧。”姜辰对栗娜说道。
嘉德快递的剩下股份在爱蒙的手中，他想要拿下并不容易，现在来深市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也是该回去了。
……
两个小时后，深市机场。
“三婶，美丽，美妍，我要回魔都了。”姜辰对陈静姝母女三人道。
“姜辰，这次真的谢谢你了。”陈静姝再次感谢。
“三婶，你再这么说以后我都不敢见你了。”回了陈静姝一句，姜辰将车钥匙扔给姜美丽：“美丽，这车我离开后就用不着了，你拿起代步吧。”
“啊……”
姜美丽傻眼了。
姜辰的车是什么？宾利慕尚啊！
她一个实习生拿去代步？
“就这么定了。”姜辰道。
“大哥……”姜美妍可怜巴巴的看着姜辰。
“美妍了，本来我准备了给你的礼物，不过，这要看你的高考成绩。”姜辰对姜美妍说道：“哪怕你想考魔都艺术学院，我也希望你考的好一点。你的高考成绩越好，我给你的礼物越好。高考之后，来魔都找我。”
“啊……”
姜美妍还以为自己今天可以得到什么礼物了。
“你不想要吗？”姜辰笑问道。
“不，我要。”姜美妍摇摇头。
不要是傻子。
和姜辰相处的时间不长，她觉得姜辰是不会骗他的。
“三婶，美丽，美妍，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姜辰说话间就带着栗娜等人向检票处走去。
陈静姝母女三人站在原地看着。
虽然现在姜卫国还昏迷不醒，但她们心中也因为姜辰的出现，少了一些不安。
“不知道什么时候见到大哥啊。”姜美妍说道。
“暑假就可以了。”陈静姝说道。
“妈，今年过年我也要回老家。”姜美妍说道。
姜美丽看向了陈静姝。
虽然她没有说话，但也是这个意思。
“我……”陈静姝不知道如何的回答。
姜卫国在姜父的面前，就是为了炫耀。
如果带着姜美丽和姜美妍回老家，岂不是暴露了他在深市过的不好？
这对极要面子的人来说，这是接受不了的。
特别是现在姜辰过的比姜迪要好。
“妈，是不是爸他不同意？”姜美丽问道。
“什么，不同意？为什么啊？”姜美妍问道。
“这件事以后再说。”陈静姝不想让姜美丽他们知道这件事，因为这关系着姜卫国在她们眼中的形象：“我们先去医院吧。”
“好啊，好啊，姐，今天你开车哦。”姜美妍看向了姜美丽，一脸的兴奋。
“我，我没有开过啊……”姜美丽紧张不已。
她是有驾驶证，但不要说开豪车了，即使是普通的车子都没开过。
“慢慢来啊……”姜美妍可不想坐公交。
于是乎，姜美丽这个女司机开始上路了。
……
下午，魔都，星辰投资。
“聂秘书，这是栗娜，以后就是你们的同事。”
姜辰在秘书部为栗娜介绍一下：“这是聂星辰聂秘书，以后她就是秘书部主任。”
现在秘书部已经有五个人了。
也是应该有职位的不同了。
聂星辰是第一个员工，也是她的心腹，业务能力也非常的强。
“聂秘书，你好。”
栗娜非常礼貌的打招呼。
姜辰不理会她们，直接进入的办公室。
这次去燕京，又去了深市，公司积累下来的工作很多，他要尽快的处理。也只有这样，他才有时间和聂星辰她们探讨人生。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
姜辰头也不抬的说道。
聂星辰走了进来。
“姜总，这是苏城水泥厂和建材厂的收购合同，等你签字就可生效。这是苏城厂区收购的计划书，我选定了苏城的三个厂区，不过，具有的看姜总你的决定。这是……”
聂星辰怀里抱着一大推的文件。
姜辰一一处理起来。
这就是独裁的麻烦。
不过，独裁有独裁的好处。
至少在处理事情的时候，没人敢反对。
“苏城的厂区……”
姜辰想了想，说道：“厂区的事最好去看看情况再说。你找个时间和我一起去苏城。”
“好的。”聂星辰点点头。
“另外，帮我调查一下爱蒙。”姜辰说道。
“爱蒙？”聂星辰一愣。
姜辰将爱蒙的事情说了。
包括嘉德快递的事。
“姜总，你是一刻也不停啊。”聂星辰真不知道说什么。
对一个秘书来说，老板有能力是最好的。
如果一个没能力的老板，就如之前的远达公司一样，迟早被人收购的，但老板太有能力了，她们秘书就要忙成狗了。
“公司的发展永远是不会停的。”
姜辰说道：“至于爱蒙，他们是冲着爱马仕股份而去的，哪怕没有嘉德快递的事，我们也会对上的。之前爱马仕股份的股权在LVMH集团手中的时候，那些人即使是有心想要得到，也无可奈何。但现在则不同啦。在他们眼中，我们星辰投资就是一块肥肉。”
“姜总，你是如何的从LVMH集团中收购爱马仕股份的？”聂星辰也十分的好奇。
“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姜辰也不知道如何的解释，毕竟，这是系统的安排。而他也没去想系统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只要能够得到好处，想那么多干什么？
“姜总不说就算了。”聂星辰有些暗恼，不过，她也没有什么气愤，因为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想要收购爱马仕股份的，也许不一定是爱蒙，可能是有人想利用爱蒙收购的。所以，最好能够将后面的人调查出来。”姜辰将自己的想法和猜测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另外，这件事也给我们提了个醒，接下来要避免类似事件发生。”
“姜总，这种事即使避免也是避免不了的。”聂星辰摇摇头，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祸福相依，也想这对我们来说，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