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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凡尘从一边找来了一块干净的布匹,轻轻将葛清凤的尸体包裹了起来,便将其抱着向外走去,他神色呆滞,边走边自言自语地道:“清凤妹妹,你终于可以跟你的爹娘团聚了。”二人真是伤心欲绝,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便将葛清凤的尸体埋在了旁边的一块草坪之中!二人悲痛地站在坟前,相视一眼。易笑邪突地对着游凡尘狂吼道:“现在你满意了吧,一场大火,弄得我易笑邪一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游凡尘见他悲痛欲绝,没有说话,只站在那里默默地流着眼泪。易笑邪像疯了一样,在那里咆哮着,突地向着下山的路飞奔而去。相去无几,又回头对着游凡尘吼道:“从此我俩分道扬镳,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完。便径直疯狂地奔下了山去。游凡尘独自一人站在葛清凤的坟前,用手刨着坟上那些坑洼不平的地方,默默然一次又一次地泪湿了眼眶。他静坐坟前,在那里一直守护了好几个昼夜。从此,游凡尘和易笑邪二人的梁子,便是越结越深了。……且说那穿封狂从铁桥下救起匡不恤后,便运力在其身上一阵点拿,总算是打通了他身上的所有经脉。匡不恤渐渐从昏迷中苏醒,嘴里哼道:“我的背部好痛!”穿封狂忙一把将他翻转过来,让他轻轻趴在地上,看着他背部一幕,不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匡不恤气息奄奄地道:“英雄为何发笑啊?”穿封狂有些忍俊不禁,努力控制住情绪道:“没事,只是看着匡英雄屁股上的裤子被撕破了,连肉的漏了出来,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英雄可别见怪呀!”匡不恤有气无力地道:“这算啥呀,你是不知我小的时候,经常是赤身裸体遍地乱跑,诶,小英雄怎么称呼啊?是你救了我吗?”匡不恤一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穿封狂的脸。穿封狂道:“在下穿封狂!”匡不恤不由一惊。愕然说道:“你果真是穿封狂?小英雄如雷贯耳,能得你捡回一条贱命,我匡某真是平生之幸!”他浑身动弹不得。想要转面看看这位小英雄,可怎么也力不从心!穿封狂慌忙说道:“你的伤势太重,可不能乱动。”随即又对着对岸的游凡尘喊道:“游前辈,匡英雄急需找个地方处理他浑身的伤口,我看还是先救人要紧,至于那丧心病狂的易老儿,我自然会教训于他。”吴一人一听,便对着易笑邪道:“这笔账我迟早得找你算清楚,你最好祈求我我徒儿无事。”说完。便几个腾跃,已飞身到了穿封狂和匡不恤的这边。“怎么样?”他对着穿封狂愕然问道。匡不恤趴在那里,低声叫了一声:“师父。”此刻。游凡尘正对着趴在地上的匡不恤发愣。过了一会,他不由惊诧地问道:“你屁股上的胎记是从小就有的吗?”匡不恤道:“应该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吧?我没有什么太多的记忆。”游凡尘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与惊诧,愕然说道:“我真是大意了,和你们相处了这么些时间,居然都没有发现?那匡不正屁股上是不是也有一块相同的印记?”匡不恤顿时热泪盈眶,咬牙切齿地道:“易笑邪这个畜生,硬是活生生将他打落悬崖,早已粉身碎骨,他的屁股上,那块胎记和我一模一样。”游凡尘不由一步倒退,呆若木鸡地叹了两声:“真是罪孽,罪孽呀!”此刻。对岸的易笑邪正在到处寻找着悄悄溜走的鄢一啸,准备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他身上,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这个鄢一啸,真还跑得比兔子还快”。话音才落。突闻对岸的游凡尘大声喊道:“易笑邪,你这个畜生,你可知匡氏兄弟他们是谁吗?”易笑邪一愣,“呵呵”笑道:“一对不知名的跳梁小丑,死有余辜!”游凡尘哭笑不得,破口大喊道:“他们是大葛和小葛!”“大葛和小葛?”这五个字的分量,顿时差点把易笑邪击倒在地。他一愣地自言自语道:“大葛和小葛?不正是自己的两个亲身儿子吗?”他顿时又“哈哈”笑道:“游凡尘啦游凡尘,你是想诓骗我过去,好借那穿封之手杀了我吧?”游凡尘大声骂道:“你这个畜生,两个孩子屁股上的胎记你还记得吗?你来看看,真的是他们哥弟俩啊,如今不正已被你葬身涯底,你倒是过来看一看啦!”易笑邪惊诧万分,再也没有犹豫,倏地飞身过了对岸。一步冲到匡不恤身边,看着他屁股上的印记,顿时有如晴天霹雳。匡不恤见他来到跟前,不由警觉地蠕动了一下,随口骂道:“易笑邪,你这老贼,还我弟弟命来,你……你定不得好死。”易笑邪哪还管他怎么辱骂自己?站在那里眼睛瞪得斗大,望着匡不恤屁股上那熟悉的印记,口中不自觉地冒出一句:“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是他们兄弟二人?”他顿时情绪失控,突地仰天大笑起来,向着山那边飞奔而去,并不停地练道:“不可能,怎么可能?……”。显见他是已经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游凡尘有些不解地道:“亏你还笑得出来。”随即拂袖,将满身是伤的匡不恤抱在怀中,急冲冲地过了那边山腰,冲进了他平时所住的陋室里面去了。因心系匡不恤的安危,穿封狂也没有做丝毫的滞留,一直紧随其后,跟着走进了屋去。游凡尘急忙将匡不恤放于卧榻之上,看他早已气息奄奄,不觉吩咐穿封狂赶紧给他弄些热水,他便小心翼翼地开始给匡不恤处理起浑身的伤口来。他一边处理,一边哽声说道:“可怜的孩子,总算是找到你们了!”浑身的疼痛,让匡不恤早已经昏迷不醒了。一天时间,匆匆而过。游凡尘和穿封狂二人,一直守在匡不恤的病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