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先下手为强，敌伤亡惨重

　　细封蛮牛骑在战马上，左手一带缰绳，右手抽出弯刀在手，怒吼一声道：“追！对这队宋商，格杀勿论！”“驾！驾……”“杀啊……”围观的人群，被这突然发生的变故吓得四散。不过，他们中很多胆大者，虽然也跟着人群四散，但是，他们跪了十几步后，自认为已经拉开了安全距离之后，他们又驻足于原地，踮起脚来，举目远望，还想看热闹……骑在快马之上，逃出人群圈外的杨再兴、吴玠、吴璘等武进士假扮的商人，他们宽大的衣袍里面，内穿软甲，怀里来还揣着在京城郊外试射场上赵官家赐给他们的火铳手枪和几枚手榴弹。而且，他们今日因为装扮成宋商，每个人虽然没有带上长枪朴刀等长兵器，但是，他们每人皆按照西夏和市上可随身带着短兵器的规定，各自佩戴了宝剑或弯刀。此时，已经逃出人群的杨再兴、吴玠等人，看到前面有数十名西夏骑兵手持弯挡在路口，后有细封蛮牛率领的二十余骑追兵，已经迫近。情急之下，杨再兴高喊一声道：“还击！”吴玠、吴璘等二十名武进士，按照事先商议约定的处理危机的方案，他们都快速地掏出了赵官家研制出来的手榴弹。他们双腿夹紧马腹，双脚蹬牢马镫，右手握着手榴弹的把柄，左手快速地拧开保险盖，拉动引线。“呲呲”冒烟的手榴弹，从杨再兴、吴玠、吴璘等二十一人的手里，纷纷地扔到了准备围攻他们的西夏军兵的几个方向……“嗖嗖嗖……”“嗖嗖嗖……”细封蛮牛和他带来的手下随从军兵，皆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宋商无力还击，扔来这么多小小的铁棒槌，还能砸伤俺们不成？”“哈哈哈哈……”“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呃？！”西夏折姜会的党项兵将们，无比疑惑。扔到他们近前的那些比手掌长一点的小小铁棒槌，咋还“呲呲”地冒着烟呢？很多西夏军兵望着马前或是身旁边，那些冒着烟的小小铁棒槌，疑惑不解，感觉他很稀奇……“砰轰！”“砰轰……”不到两秒的时间，那些落在西夏兵将的战马前面，或是身旁的小小铁棒槌，纷纷爆炸……火光和黑烟四起的同时，更可怕的是，那些小小的铁棒槌里面，好像还装有碎铁片和铁砂，给这群西夏军兵和战马最大伤害的，就是那些被浓烟和火光，冲飞乱撞的碎铁片和铁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众多西夏军兵当场被炸得断肢乱飞，人仰马翻……他们感觉到了巨痛后，才会喊疼，才会害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二十一名武进士扔出去的手榴弹炸得负伤了的西夏兵将，纷纷跌落马下，痛苦地叫喊着……而那些当场就被手榴弹炸死的西夏兵们，连喊疼的机会都没有了！远处那些没有跑走的看热闹人群，他们正踮脚想看一下那伙惹恼了折姜会指挥使这位土皇帝的宋商，会被西夏军兵怎么追杀而惨死呢！可是，他们震惊无比、懵逼无比地看到，怎么就突生变故了呢？不知是何原因，好像是数声平地惊雷起，那些宋商还好好地活着，可是，数十名西夏精锐骑兵，却纷纷被炸落马下，甚至有很多条血淋淋的残肢断臂，甚至是血肉模糊的西夏军兵的人头，漫天乱飞……远处看热闹的胆小者，当场就吓尿了……看热闹的胆大者，虽然没被吓尿，却也被吓得双腿不停地颤抖……他们看到这等惨状，生怕连累到自己，早已后悔自己刚刚没跑想看热闹的错误决定。他们本意是想现在就快跑，早些离开这是非生死之地，可是，他们的双腿早已被吓得如同灌铅一般，无动动弹……电光火石之间，折姜会的指挥使细封蛮牛，也被手榴弹爆炸飞射出来的碎弹片，击中了右侧大腿……“哎呀！”他也看到了自己右侧大腿伤口处，流出了汨汨的鲜血。细封蛮牛在沙场征战多年，他也不愧是一条恶汉！他面对自己伤情，他一点也不在乎，反而是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杀光这群宋商，报仇雪恨……“还能喘气的，随本将军冲啊，杀光这群宋商！”细封蛮牛忍着剧痛，指挥手下残存的军兵分散开来，与这前方敌人保持安全距离，准备一起射杀这队宋商。他亲自摘弓取箭的同时，又高喊道：“宋商有妖术，莫要离他们太近，咱们以弓箭射杀他们。”“遵令！”“遵令……”侥幸没有被手榴弹炸死，或没有炸成重伤的五十余名骑兵，纷纷遵令。他们皆是跟着细封蛮牛将军参加过三年前对宋作战的老兵，他们训练有素，实战经验丰富。他们虽然第一次见识了宋商扔到他们面前的手榴弹爆炸后的杀伤力巨大，但是，他们听到了主将细封将军的命令后，还是得硬着头皮执行军令。细封蛮牛带兵作战，向来都很勇猛、很残暴，谁若违反了他的军令，当了逃兵，事后追责不但那些逃兵会被全部军法处置斩首，就连逃兵的妻儿和父母也会被连坐遭到诛连……故此，他们虽然对那些宋商扔过来的会爆炸的小铁棒槌很害怕，也亲眼见识了那些小小的铁棒槌爆炸后把他们的袍泽，炸死、炸伤了大半；但是，他们慑于细封蛮牛的淫威，不敢不执行军令，他们纷纷略调转马头，分散开来，与这队宋商亡命之徒们拉远了挺远的距离。以他们的实战经验，把刚刚带给他们巨大杀伤的手榴弹，权且当作三年前在宋夏两国战场上宋军用抛石机抛来的乱石，只要拉开了安全距离，那么带给他们的杀伤也就变得很小了。此时，杨再兴、吴玠等二十一名武进士把手榴弹扔出去以后，看到炸死炸伤了四十多个西夏骑兵，敌方还有五十多骑兵已经拨马旁撤，退到了较远距离；与此同时，他们也看到了还能战斗的那五十来骑西夏敌军，已经拉开了架势，各自都在摘弓取箭……行武出身的吴玠立即看出，西夏军这是看到他们扔出的手榴弹厉害，故此，要拉开安全距离，让他们扔出的手榴弹扔不到其近前啊！而反，那四五十个西夏骑兵则可以用弓箭远距离攻击他们。由于，吴玠、杨再兴等人侨装的是宋商，他们并没有携带很显眼的弓箭进入折姜会和市，但是，他们却暗藏了手榴弹和火铳手枪。吴玠高喊一道：“取火铳，先下手为强！”“好！”其他武进士回应一声的同时，已经从怀中掏出了赵官家赐给他们的火铳手枪。吴璘、杨再兴等武进士之所反应如此之快，则是他们在出发之前，便早就商量好了遇敌追杀他们的多种应对的作战方案。而且，他们还商量出了如果遇西夏乱军前后夹击他们时，甚至把他们包围起来时，都应该如何突围……“咔！”“咔……”“咔……”随着二十一名武进士快速把火铳手枪的保险打开后，他们骑在战马之上，快速地抬手举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