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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慕艾,实为人之常情。姜逸飞踏入佛门,忽然间顿悟。——有道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既然是要领悟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那不做往红尘中一行,怎么能行?等深陷“泥潭”后,再彻底放下,还怕不能成佛吗?——我都悔悟了,知错能改,当立地成佛!姜逸飞心底的小算盘,敲打的很欢快。当然在表面上,他还按照着降魔杵的剧本去走,做一块合适的磨刀石。降魔杵为他开放了须弥山大雷音寺的舍利塔,以及佛门前贤的经文感悟……作为交换,他则需要去磨砺佛门的年轻一代。这很有压力。毕竟西漠此地太特殊,整片净土,共尊一教!不同于东荒大地,好歹是四家极道圣地来进行分割。他在佛门这里蹦蹦跳跳,那要面对的是整个西漠的反扑,稍有不慎,翻船会很惨烈。好在,降魔杵给他的福利待遇很不错。一大笔资源赠送,以及各种经文的任其阅览,连阿弥陀佛开创的古经,也让姜逸飞可以翻阅领悟,连带着一门佛门至高神术——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是为佛门的六字真言,为无上圣术。据说练至最高成就者,可降服诸天神只。当然姜逸飞得到的,仅有“唵”字佛诀。这是大雷音寺掌握的唯一一门六字佛诀。佛门,真实的历史太古老,哪怕是阿弥陀佛大帝,其实也不算是其创始者。他可以被称之为将佛门发扬光大的领袖,却不能说是源头。降魔杵为姜逸飞解释过。不过事实上,少年比这件帝兵知道的内幕还要多些。佛门真要论传承,还要在神话时代之前,可以追溯到乱古时代,乃至于是九天十地的仙古纪元!在那时,佛门可是有真正的仙王坐镇,号称仙僧王!如今的佛门或许是神话时代的某些修士,从地下遗迹中挖掘出什么后,感悟其中精义,是无数年后的一朵相似之花。六字佛诀,可能就是这其中的成果结晶,适应了遮天时代的修行体系,走出了全新的路,传闻可以与道门九秘相比肩。当然这种说法很悬乎——因为跟九秘一样,六字佛诀就没集齐过。哪怕是大雷音寺,也只掌握了“唵”字佛诀。至于剩下的?则是被西漠上的其他几座古老圣庙所执掌。大雷音寺亦有挑战者。它在西漠上最出名,是这里的中心,是佛门的根基所在,无可替代。然而除此之外,悬空寺、兰陀寺、神霞寺这几座古老的圣庙也同样非同小可,亦为佛门圣地,举足轻重。甚至在历史上的某些时期,有古佛坐镇时,他们可与大雷音寺相提并论,一争高下。佛教的六字佛诀,传说记载了宇宙初开的秘密,便分散在这些古老的圣庙中,各自掌握一字,始终不能合一。不过纵使这些古寺有心,也做不到彻底再现全部的六字佛诀——因为它们即便是合在一起,也难以凑齐,有两种真言埋藏在历史的尘埃中。姜逸飞神思渺渺,他在接任了大雷音寺的佛子位置后,一边取用种种资源,去洗礼肉身,以佛门神通锤炼肉体化金身,一边抓紧时间感悟阿弥陀佛大帝的经文,修行“唵”字真言。他自觉是一个有诚信的人,拿了别人的资源,就会给别人办事。况且,其他古寺未必就会对他服气。降魔杵为他加冕,空降佛子,有号令西漠的资格……这不打到天昏地暗,那是不可能的!至于说,是被动的被人打上门邀战,还是主动出击,这是两回事。当磨刀石,也不能当的太委屈——姜逸飞这姜家的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受过委屈?“也好。”“见识一番六字佛诀,有利于开拓我的视野。”姜逸飞在登临佛子之位后的第三天,在简单参悟“唵”字佛诀的奥妙后,大有触动,于是在诸多西漠佛门分支对他这位佛子还很陌生、不知该以怎样态度来应对时,以佛子之身,持降魔杵,传言西漠,召开菩提论禅。“这一场论禅,当论各寺高下,排列供奉尊卑!”“我佛普渡众生,法传天下,无物无我!”“六字佛诀,静待有缘!”“金莲花开,当有第一佛子!”一种种说法,被宣传出去,炒热了热度,大有举行西漠第一武道大会的架势。当然,佛门要讲究形象,要讲究佛法,嘴上不能那么粗鲁,说什么斗战杀伐。哪怕如今佛门作主的是斗战胜佛,哪怕佛门有怒目金刚的说法……也都不行,要以论禅的名义来包装!只是懂的都明白,一座座古老寺庙震动,其中的僧众开始前所未有的活跃。甚至连凡人也被影响到,不乏有人开始遥拜须弥山的方向,在西漠大地上一步一叩首,以朝圣的姿态去往须弥。……一片恢宏磅礴的古寺,在晚霞中染上金色的光彩,神圣而庄严。这里菩提遍地,兰花在虚空飘落,清香扑鼻,有很多佛徒在叩首,最纯净的念力沉淀,宏大而浩瀚,让人油然而生敬畏之心。凡人的礼敬,让这里的香火无比旺盛。只是走过了红尘的喧嚣后,在古寺后方的群山,则是无比的安详与静谧。有老僧在这样的环境下苏醒,从禅法的妙境里退出,知晓了须弥山上的滔天变故,油然一声叹。“这位自在王佛子,好大的雄心,好强的气魄!”他看向大雷音寺的方向,“竟是要重聚六字佛诀,重定佛门秩序!”老僧很苍老,肌肤都褶皱了,不过他在佛门神通的修行上很可怕,一身血肉若黄金铸成一般,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如此成就,让知情者凛然——这是一位证得了金身罗汉的神僧!换算成修行的境界,那就是一尊王者!“苦慈师叔!”有年轻和尚上前一步,宣了声佛号,“那我兰陀寺,是否要去参与?”“一个佛子,就想号令西漠,可还差了许多!”这和尚是很有底气的。毕竟他身在兰陀寺,这是当世名寺,传承久远。起初,这里只是一个佛门的古道场,但后来慢慢成为圣庙。相传阿弥陀佛大帝成道后,都曾在此讲经四十九日,地生甘露,虚空长神莲,各种异象丛生,震动世间。“佛子还好,不算什么。”苦慈老僧摇头,“想要称佛,圣人的成就是基本……佛子,只能说有成佛的潜力,但一日不成佛,便一日不能让人心服。”“倒是降魔杵……它代表阿弥陀佛大帝的意志,这方面我们却是要尊崇的。”苦慈老僧起身,“自在王佛子能持此兵,这背后暗含的秘密很让人心惊……或许,他是涉及了怎样的因果?”“不如此,不足以让我佛帝兵这样另眼相看。”“秘密?因果?”年轻的僧人震动,他按着这样的思路去推测,恍惚间有一道灵光闪过识海,可等他去试着把握之时,却又消失了。“我佛门讲究的方面其实不多。”苦慈老僧沉吟,“菩提遍地,有无数信仰,这是其一。”“人人成佛,举教飞仙,这又是其一。”“寂灭涅盘,轮回转世,这还是其一。”老僧活了一大把年纪,眼睫毛都是空的,称一个见多识广很合适。他很快就抓住一些重点,都是涉及到佛门核心的理念。他判断,能让佛门至高兵器都上心的人,亲自为其加冕,这证明其份量之重,一定是围绕核心关键来展开。“我将往神霞、悬空二寺,见一见老友,或许能有所得。”苦慈老僧决断,同时又有安排,“既然大雷音寺有这般大动作,要选出最强佛子,掌握六字佛诀,那我兰陀寺也当奉陪。”“让苦悲去走上一趟!”“遵旨!”头陀肃穆,双手合十作揖。等他再抬起头时,老僧已然消失了。而这,只是西漠大地上汹涌的暗流之一。一个天降的佛子,又被降魔杵那么看重……大家都很好奇,想要探索背后的秘密。对此,姜逸飞很淡然。他从来不在意有人去探索他背后的故事,甚至巴不得他们去挖掘。因为,他本身就能扯出一个惊天谜团,将世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千变圣诀,他在这条路上走的很远。炼化了一颗昔日古佛的舍利子,采集到那一点生命信息,摇身一变,就成了那尊古佛年轻时的模样。这样的情况,自称一朵相似的花……真的能把很多人骗到傻。谁能不信?姜逸飞为淳朴的北斗修士们上了生动的一课。他掌握有妙术,能发自生命本源的层次变幻真身,比“照骗”还要“照骗”。“你……”“真的是古佛转世吗?”脚踏莲台的白衣少女,此刻都有些维持不住那种跳出三界外的气质了,恍然如拈花而笑的神佛从神坛上走下,进入红尘人世间。一点好奇心,让白衣少女觉有情眨着明亮的眸子,上下打量姜逸飞,像是在看怎样的奇迹。“阿弥陀佛。”姜逸飞压低嗓音,清秀的面庞,却展现出一股沧桑成熟的气质。他就像是一个谜团,吸引着少女的探索之心。“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姜自在不知晓什么转世。”姜逸飞……啊不,现在在人前是姜自在了。他又更名,对应那自在王如来的佛号。“只是降魔杵说,我是一朵相似的花,见证了佛在红尘轮回的奇迹……”姜自在轻语,略有些沙哑的语气,透着难言的韵味,撩拨着少女的心。觉有情眨巴着眼睛,“阿弥陀佛大帝的帝兵,是不会说假话的……所以它说你是,那你就应该是了。”“轮回……是怎样的一种体验?”她好奇的询问,迷茫中又有太多的求知欲。姜逸飞眼珠骨碌转动,语气更加沧桑,像是一个成熟的大叔,忽悠着文青少女。“或许,那是一种新生,是草木枯朽后的奇迹,点化了佛性,开启全新的旅途。”“又或许,是岁月的歌谣,是过去、现在、未来的映照。”“再或许,是无常的祝福,是因缘的假合,色与空的幻灭与再现。”姜逸飞说的高深莫测,唬的少女找不着北。然后,突然的转折,语气沧桑而古老,莫名带着些深情。霞光照耀在他的脸庞上,让少年带上了三分忧郁的气质。“如果我真的在轮回,那我究竟轮回了几世……”“或许,前世曾有五百次的回眸,只盼无数年后的今生,有一次擦肩而过。”“又或许,我不曾寄望过转世,只是有一点渺小的愿望,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一个少女从桥上走过……”“……”姜逸飞生动形象的展现着,身为一个成熟海王的技巧。似撩而非撩,他不主动出击,却总能予人错觉,让少女浮想联翩。当然,这种技巧也是有讲究的,太丑的人就不要使用了,容易被骂“丑人多作怪”。不过还没有等姜逸飞继续高歌猛进,就有人来坏了他的好事。“觉有情姐姐!”那是一个小尼姑,十一、二岁的样子,白衣胜雪,青丝尽去,头上戴着白帽。她年岁幼小,纯秀无比,带着几分天真,一双大眼乌溜溜的,非常有灵气。很讨喜的小姑娘,但出现在不正确的时间,不正确的地点,坏了姜逸飞的好事。她一来,觉有情就转移了注意力,落在她的身上,蹲下身子抱着她,很是亲昵。姜逸飞有吐血的冲动——前功尽弃了。‘大夏皇朝的人,都是这么不懂礼貌的吗?’他心底腹诽,‘没看我们两个,在这里相谈甚欢吗?’‘跟太皇一样……太皇连人家不死天皇的棺材都能下手,夺人所爱,不怪后来被人下黑手偷袭!’姜逸飞很头痛,心底悻悻然。这大夏皇朝的小公主,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这让他怀疑,她搞不好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