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八章 自我PUA,四方云动


小说:诸天:附魔从笑傲开始   作者:查找选择   类别:诸天   加入书签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更新慢了/点此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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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宇文成都在,李世民想和林远单独聊聊的愿望落空了,除非林远开口。林远会吗?既然已经知晓李世民的未来,自然用不着再考量什么,他也不想找个人给自己上课,上的还是治国之道。要是聊养气修炼之道,他反倒会有些兴趣。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是李秀宁,这位历史上的传承公主,也有着一张十分利索的嘴,居然把宇文成都快说自闭了。当然,这也是宇文成都在林远面前不敢发作,否则早就拔刀了。尽管如此,宇文成都就是守在林远身边,一步不离,让李秀宁又恼又恨,最后也只能和李世民无奈离去。“三姐,我们就这么走了?”李世民有些不甘心。他已经去找了林远两次,别说达到自己的目的了,甚至连打开话题的台词都完全没有机会说出口。他可是准备了好几万字的材料的,太憋屈了。李秀宁回头看了眼国师府,“能有什么办法,宇文成都都快被你姐姐我气死了,都不愿意离开,更不敢发作,难不成我还能直接提剑把他砍了不成?”李世民顿时苦笑道:“世民知道三姐辛苦,只是这样下来,怕是真的要麻烦了。”“那倒不至于。”李秀宁和李世民一齐上马,走出一段距离后,在一众护卫们中间,缓缓开口道:“不用担心,他与宇文阀不是一路人。”李世民闻言一怔,“三姐,这话怎么说?”别的不提,至少看宇文成都在林远面前的态度,就知道宇文阀和林远之间的关系不浅,否则宇文成都一个天宝大将,绝对不可能对林远这般态度。李秀宁看了他一眼,“这段时间你的心思全在代天选帝一事上,江都那边的消息,或许你都没怎么关心吧?”李世民面露羞赧之色,也只有在李秀宁面前时,他才会展露这样不成熟的一面,“是有些疏忽了。”“在江都时,宇文阀曾借阴癸派的手伏击过林远道长,当然是没有成功的。最后他去了宇文阀一趟,事情就解决了,然后宇文阀就对他百般讨好,你说这意味着什么?”在宇文阀内发生的事情,或许打探不出来,但这些消息却是很容易就能打听得到。李世民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瞳孔一缩,随即又摇摇头道:“宇文阀好歹也是四大门阀之一,不至于……就算真是这种场面,那他不是更应该站在宇文阀那一边吗?”对于某种猜测,两姐弟都默契地没有说出口,但却都有了一些猜测。李秀宁轻笑道:“你啊,擅长谋略与治国统兵,但在看人这方面,终究还是差了些水准。至少在我看来,他对于世间的权势并没有多少欲望,反倒是对于武道十分的执着。这样的人物,追求的是仙道,是破碎虚空。其它的一切,都只是仙道上的点缀。所谓的四大门阀,在这些人的眼中,也不过是如此罢了。”李世民双眼微眯,掩饰着心中沸腾的心情。作为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李秀宁自然看得出来李世民的心思,“姐姐知道你的志向,哪怕是为了这种志向,你也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李世民吐了口气,道:“放心吧三姐,世民知晓。”作为世家子,李世民对于这种不把权势放在眼中的人物,有着天然的反感,不过他现在还不是天可汗,甚至连天策上将都不是。尽管已经对林远这种无视权势的人物降低了许多好感,但还不至于因此就针对对方。甚至,他还会按照之前的计划,继续找机会接近林远,争取让林远站在自己这一边,只是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越发地低就是了。国师府内。林远正准备继续看书,宇文成都却一个劲地絮叨起来,“国师啊,别看李阀那对姐弟挺有气度的,但也是心眼比头发还多的人,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能有一半是真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你可千万不能被他们给骗了啊。”林远听了哭笑不得,“你这是把贫道当成小孩子了吗?”宇文成都讪笑道:“没、没有,怎么会呢。”“那就安静了。”林完说完就继续看起了书,宇文成都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郁闷地闭上嘴,但却不愿意再离开,而是像个门神一样守在林远身旁。能让天宝大将这样真心实意守护的,估计除了隋帝杨广,以及宇文伤和宇文化及之外,也就没别人了吧。夜幕降临,宇文成都虽然武道有成,但还是要会饿肚子的。不过林远没有开口说吃饭,他也不好意思离开,直到他肚子开始造反,发出的声音无法掩饰的时候。林远放下了第三本基础拳法,“你先去休息吧,今晚贫道有贵客上门。”宇文都愣了一下,他还以为是林远要吃饭了呢,不过听到‘贵客’二字,他瞬间就来了精神。什么贵客,哪有什么贵客会在深更半夜上门拜访的,明显就是恶客啊!表现的机会来了!宇文成都立即打起精神,义正言辞道:“临出门前,阀主与家父交待过,让成都一定要好好守护国师,不能让国师为宵小所扰。国师且安心,今晚,定不会有人能打扰到国师!”林远似笑非笑道:“贫道在江都时被人伏机一事,你可知晓?”“自然是知道的。”宇文成都讪讪一笑,还以为林远是要翻旧账了,可突然又觉得不对劲。今晚他的脑瓜也难得地聪明了几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急切道:“难不成今晚要过来的,是阴癸派的人?据说阴癸派的总部就在洛阳,如果真是如此,过来的肯定都是阴癸派的中坚力量,甚至是阴后祝玉妍!”宇文成都顿时感觉头疼不已。作为世家门阀,更是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宇文成都有资格去藐视阴癸派这样的江湖门派,哪怕她们已经开始影响朝局。可所谓的天子,从来都只是世家门阀的代表而已。能影响到天子,甚至让一个雄才伟略的帝王变成只知道喝酒享乐的亡国之君,却不一定能影响到一个顶尖世家!但,这也只是宏观层面。真要细化到个人身上,至少宇文成都是十分忌惮遇到阴癸派的高层的,更别提是阴后这种让宇文伤都十分顾忌的人物。一咬牙,宇文成都道:“国师且安心。成都这便是去调兵,将国师府好好地保护起来,一定不会让宵小惊扰到国师的。”显然,他也是准备下重注了。至于说剿灭阴癸派,他却是没有想过,哪怕他知道阴癸派的总部在哪里,可就算带重兵前去。阴癸派打不过,却可以躲。真要是撕破了脸皮,阴癸派从阴后以下,可都不是所谓的正道,真要是暗杀宇文阀的重要人员和组成人员,那才是麻烦事。可就算只是这样,到时候也免不了与祝玉妍对上,需要付出的代价,肯定也会极其惨重。至于具体要付出的代价,现在自然是不知道的。可越是不知道的东西,越是能够考验一个人的决心。林远诧异地看了宇文成都一眼,他倒是没想到宇文成都居然愿意这样做,哪怕有生死符和所谓的长辈交待在,也不至于让宇文成都如此积极才对。稍一思虑,林远突然笑了起来。他这一笑,让宇文成都有些不自然,“国师?”“这一路走来,倒是贫道疏忽了。你如此殷勤,想来也是有所求才对。让贫道想想,是因为实力,想要得到贫道的授篆传功?”听着林远的话,宇文成都张大了嘴巴。是惊讶,但不是因为林远表露了这方面的意思,而是林远居然到现在才发现他的想法,这简直、简直……宇文成都欲哭无泪。合着他这一路上不断献殷勤,结果完全就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啊?好在林远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他委屈巴巴地看着林远,就像是一只等待主人投喂的小奶狗。和他这副威严强壮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林远忍不住被逗笑了,“这一路走来相处得也还算愉快,你不介意生死符一事,倒是让贫道很欣慰。”宇文成都连忙说道:“父亲被阴癸派蛊惑而伏击国师一事,成都也是知晓的。易地而处,若是成都是国师,或许早就将宇文阀屠戮一空,以泄心头之忿。然而国师却宅心仁厚,并未做出如此过激之事。甚至就连生死符,也只是为了不让宇文阀再做出恶事,并不是用来控制我们的手段,这些,成都都是明白的。”林远顿时惊奇地看向这孩子。他不会读心,但分辨一个先天境界的武者是否说谎还是能够轻易做到的,眼前的宇文成都居然是真心实意的,并不是忌惮生死符,或者是为了得到授篆传功而信口开河。好家伙,他以前也只听说过pUA,但没想到第一次亲眼见到,居然会是pUA的升级版——自我pUA。宇文成都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小心翼翼道:“国师,成都没有真正理解到国师的用意吗?”林远摆摆手,语重心长道:“你能如此理解贫道,让贫道甚是感慨。既然如此,那贫道也并非不能为你授篆传功。”宇文成都惊喜道:“真的?多谢国师!”林远笑道:“不必如此,这些都是你该得的。但有一点你需要清楚,待贫道为你授篆传功之后,你就必须以贫道门人自居,可否做到?”宇文成都也不含糊,直接就跪了下去,“成都拜见师尊!今日仓促,请师尊稍待,弟子将准备好拜师礼,再大宴宾客,公告天下!”作为宇文阀直系三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以后将会是宇文阀的阀主。有这样的身份在,要拜师,更是要入道门,自然必须得大张旗鼓,不仅仅是为了表示他对林远的诚意,更是为了彰显宇文阀的气度。林远诧异道:“此事,不需要问过你家长辈?”“谢师尊放心,若是家父与阀主知晓弟子能拜到师尊门下,定然也是欣喜万分的!”宇文成都道。林远颔首道:“如此最好。既然如此,你且上前来,为师为你授篆。”宇文成都却是摇摇头道:“师尊切不可如此。师尊神通,还请师尊在弟子的拜师礼上,再为弟子授篆。”林远双眼微眯,瞬间就明白了宇文成都的想法,平静道:“贫道不会干预皇权更迭。”明明是十分平静的语气,却让宇文成都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压在了心头,甚至连四周的空气都稀薄了不少,让他呼吸急促,本能地想要从空气中获取更多的氧气。“师尊且放心,弟子并非以此为要挟,只是门阀之中,大部分人不识师尊神威,只以为师尊乃是招摇撞骗之人,若是能在合适的时机施以神通,自当震慑宵小。”“哼!下不为例!”“是,师尊。”退出院落,宇文成都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回头望了一眼院子,宇文成都并没有气恼,反而十分欣喜地嘀咕道:“一直以来,师尊他老人家都是心平气和,似乎十分容易接近,却又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今天他对我生气,看来是真的把我当成弟子,嘿嘿!”身旁的两个侍卫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什么时候,他们的天宝大将军被人训了之后,不但没有生气发火,反而觉得挺荣幸的,简直离了个大谱!该不会是被里边那个妖道给下了药吧?“都机灵着点,在这儿守着,要是让人冲撞了本将的师尊,本将要你们好看!”“是,将军!”*2宇文成都叮嘱了一声,便急匆匆地走了。他可没有忘记林远说今晚阴癸派要来一事,他得去调兵过来,至少不能让一群魔教妖人轻易打扰到林远。真要是阴后祝玉妍这种人物,他就算拦不住,想来林远也不会怪他才对。院子里,林远的面色却是十分古怪。他也听到了宇文成都在门口说的话,确定了这位天宝大将军是真的在自我pUA,不过,似乎不是什么坏事。至于他收宇文成都为徒,会不会让人误会他站在了宇文阀一边?哈!现在的他,虽然不至于天下无敌,但却也有自信能轻松应对任何场景,就算是大宗师前来,他不说战而胜之,至少也对从容退去。再说了,就算他现在实力提升还不够,但也能凭借精神境界吓退对方,就像之前在大江之上与宁道奇相会的那一次一样。而大宗师以下,他却不惧任何人。哪怕是军阵围攻,宗师围攻,他也没有丝毫畏惧,甚至可以说,比起个体战力提升到极致的大宗师,他更擅长应对的,反倒是大宗师都会有些忌惮的围攻。既然如此,那他自然就会更加轻松,和放得开。只要他愿意,那就会去做,而不会受到外界的影响和干扰。事实上,他也的确需要一个听话的徒弟,用来实验功法,比如还没有完全推导出来的长生诀。从某种意义上说,所谓的徒弟,更像是一个试验品。不过给他做试验品,基本上没有危险,反而还有着极大的好处就是。原本最好的试验品应该是本身就在长生诀上修炼有成的寇仲和徐子陵才对,不过这双龙对他的防备心思太重。就算强行让他们做实验,真有什么进展,也不会全部和他说的。只有像宇文成都这种能够自我pUA的,才是最完美的选择,而这种选择,真的是很难找很难找啊!宇文成都的动作很快。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有一队队全身着甲的精锐士卒进入了国师府,而这个动作,也是将洛阳城内的许多人惊得吃不下饭。“他宇文成都是想干什么,调兵入城,居然不通过我兵部,是不把兵部放在眼里吗?”王世充愤怒无比,一旁全是他的下属和将领,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不作任何评论。直到王世充稍稍消了气,才有一人上前道:“主公,宇文阀一向居功自傲,且让他嚣张一段时间,等大世来临,再看他如何跋扈。”所谓大世,自然是杨广之死。王世充冷哼道:“这个道理我自然是知晓。但宇文成都调兵入城,是真的像他所说那般,为了防止国师被宵小打扰?呵!如此幼稚的言论,谁信?”这话倒是没错。宇文成都的理由很充分,只可惜,只要是智商正常的人,都没有谁相信这个明明是真实的理由。聪明人,永远都会想得更多,更远。比如宇文阀不但想要将杨广掌控在手心,更是想要借机将杨侗也掌控住,甚至说不定,连国都长安那边的杨郁也同样被宇文阀动了手脚。若真是如此,那宇文阀或许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对杨广动手了。再把杨广唯一的两个血脉掌控住,都不用担心其它的势力利用这两名皇孙作为大义起势,多好的计划啊!王世充脸色阴郁,“两千精锐,持我节令去城外兵营调兵。前卫营入城,拱卫行宫四周。其余各营掌控住四方城门,不能让军马进城!”宇文成都带的精锐大部分都是骑兵,但他此次调兵进城,全是步行。当然了,如果是骑兵入城的话,王世充就不会只是发火,而是会直接对宇文成都动手,至于理由……呵呵!“宇文成都这么莽的吗,为了不让我们见国师,居然把两千精锐都调进城里,就不怕王世充反应过度,造成冲突?”听到消息的时候,李世民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显然,他是真的没有看懂宇文成都的操作,不过这也正常,他这样一个正常的世家子,自然是看不懂一个自我pUA到一定程度的世家子的操作的。“或许有我们不知道的情况发生。无论如何,今晚就不要出去了,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吧,一切等明天再说。”李秀宁一锤定音。现在的李世民还没有大权在握,就连权势都没有多少,空有佛门的支持,却还没有完全起势,自然很听李秀宁的话。独孤阀这边也很热闹。阀主独孤峰把头发都急白了几根,不过他和独子独孤策却在下边走神,独孤凤也在细心地擦着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独孤峰顿时感觉胸闷无比,颤抖地指着两人道:“滚!给我滚出去!”独孤凤翻了个白眼,直接起身离开,同时嘀咕道:“我本来就不想来的,还不是你叫我来的。”独孤峰顿时感觉血压飙升,可独孤凤有他母亲尤楚红罩着,他还真不敢怎么发火,而独孤策就埋着脑袋发呆,都不知道上前来给他这个做爹的一个台阶下。逆子啊!独孤峰直接走过去,在独孤策茫然的眼神下,就是一个大逼兜。独孤策:“0_0#”慈念禅院,师妃暄一身士子青衫地站在寺院门口,遥望着动静极大,甚至已经四门戒严的洛阳城,眉头紧皱。手中长剑紧握,一时间,她竟然有些犹豫了起来,脑海中也不自觉浮现出林远那张如仙般的面庞。‘这是……情劫?’察觉到自己的心境,师妃暄却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只是有着淡淡的疑惑,不知道为何只是见了一面的林远会成为自己的情劫。难不成,只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不对不对。她可不是那样肤浅的人,所以……师妃暄想起来了,当时两人面对面时没有察觉,但后来才发现,林远身边那让人舒适无比的感觉。微风扶过,吹起她的两侧鬓角,也让她双眸轻眯。‘与他见面之后,我的境界松动了,原来,剑心通明是这种感觉。不过,还差了一些……我应该去见他。’‘无论是因为情劫,还是为了境界的提升。’师妃暄如此想着,却并没有动,而在寺院中,一个枯坐的老僧突然看了过来,随即又闭上了眼睛。在他身后,是一个空旷的大殿。大殿中除了佛像之外,只有一个扣在地上的古铜色大钟。古怪,而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