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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想想怎么说比较委婉?”孙皓然挠了挠头寻找着措辞,但终究还是放弃了,因为不管他怎么说,接下来的局势都会是碾压之势。“总之……诸葛青不可能赢得了王也。”“大哥……您这叫委婉吗?”张楚岚听了有些尴尬的抽了抽脸皮,“瞧不出来啊,王也道长居然恐怖如斯?”“也不是说恐怖如斯,总之,诸葛青运气不好,刚好碰上了能够完美克制所有奇门的王也。”孙皓然无奈的摇了摇头,解释道。“什么?所有?难不成连武侯奇门也能完美克制?”一旁的徐三听了忍不住惊讶道,“这武侯奇门不说天下第一,在异人界中也是响当当的绝技了,要完美克制他……难道是那传说中的八奇技之一,风后奇门!?”“没错。”孙皓然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擂台之中。此刻擂台中的气氛已经逐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多谢诸葛兄手下留情啊……”只见王也轻轻的抹去了脸上的血迹,那是被飞射的碎石擦破后留下的伤口。就在刚才,展开阵盘后的诸葛青已经发动了术法,不过对方很显然是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刚才的那一下土河车即使要不了他的命也能直接废了他。人类的身体毕竟是血肉之躯,脆弱不堪。“不用那么客气,王道长,我们又不是什么生死之敌,何必弄得你死我活的呢?不过啊……”诸葛青微眯着眼睛微笑着说着,不过很快他脸上的笑容就逐渐消失了。因为他现在很不爽,眼前的王也根本没有拿出真本事在跟他打,这对他来说是一种侮辱。“王道长你是有多瞧不起我啊?你其实也是一个术士……我说的对吧?”“……”王也沉默不语,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许复杂,没有人能够猜透此刻他在想些什么。“一般人管咱们叫做奇人,半仙儿或是妖人,他们觉得术士所行之事太过匪夷所思,有悖常理……”诸葛青微微叹息地解释着关于术士的真相,似乎是想要寻求对面之人的认可,毕竟在他看来像他们这样的术士即使是在异人当中也属于极其特殊的一类,很容易遭人误解,他想如果是眼前这个人的话,大概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可是人们并不知道咱们术士讲的是天行之礼,是常人所不了解的一套这世界运转的隐藏规则……正因为了解这理,术士才能钻它的空子,才能做出许多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在外人眼中看上去知晓未来,全知全能……可是即使上我们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些,只不过是循着这套隐藏与人们看不见的法则,找到对的时间,对的位置,使用对的方法罢了……所谓的术士,不过是被这天理束缚,按照其趋势活着的人罢了……其实跟常人也没有多大区别。所以我不太明白,王也道长,你为什么要像这样藏着掖着呢?”“唉……”王也一边听着诸葛青讲话,一边伸出染血的手指面无表情的看着指尖那属于自己的鲜血,仿佛想要从那血液的倒影中看清楚些什么。但是最终却只换来了一声长叹。他其实是在想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眼前的诸葛青,可是想来想去似乎都只有一个词语——不识好歹。但是这话如果真说出来可就有些太伤人了,所以他只能叹息。随着叹息声落下,王也身上的气势突然间一变,脸上的神色也变得严肃无比,“抱歉啊……抱着侥幸心理希望能在你施展术法之前就赢你确实是我不对。不过……”“!!”话语之间,一股只有诸葛青本人才能感受到的难以言喻的压迫感瞬间从王也身上袭来。“诸葛青,你败过吗?”此刻,说话的王也在诸葛青眼中不知为什么突然间仿佛变成了整个世界的中心,仿佛天地间的唯一。“如果不算和族中长辈的练习的话……我想应该是没有……”面对王也的质问,诸葛青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你觉得自己能够接受失败吗?”“我是指那种彻底否定你之前的人生的惨败……”一句句刺痛人心的话语仿佛质问一般,却不知为何让人感觉这就是事实难以反驳。这些话如同梵音一样在诸葛青耳畔回响。“……”面对着这样的问题,诸葛青沉默了许久,最后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天空叹息着,“那滋味想必不好受吧?”“所以……就像你说的,大家都是术士,都是讲‘理’的人,就没有必要像其他人那样斗得那么辛苦了吧?我给你时间考虑……”王也面无表情的说着。如果这样都还不能让诸葛青知难而退的话,那他也只能真的动手了。其实如果不是有必要,他是不想动手的,因为那样会打击到这位‘武侯派’近年来最杰出的传人。人心难测,他能算天意却算不了人心,万一这诸葛青心里素质不好承受不了打击想不开怎么办?那他不是罪过大了?修道之人最忌讳这些东西,麻烦死了。“术士就要顺势而为,我没有半点侮辱你的意思……这话我只说一次……”“回去吧!诸葛青,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结果。”“……”擂台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人们能看见的只有站在原地沉默不语的王也,还有看上去神色越发紧张的诸葛青,甚至有人以为这两人是不是用了什么他们看不见的手段暗中斗法。“谢谢王道长提醒。”终于,沉思良久的诸葛青猛然间抬起头来。与此同时,他脸上那双像是狐狸一般始终微眯着的眼睛此刻也猛然间睁开。空气中狂暴的炁开始在诸葛青周身回旋,似乎是在挣扎,在抗拒着什么。“刚才,我给自己卜了一卦,结果只有四个字……”诸葛青缓缓抬起手运炁,脸上露出淡淡的苦笑,“飞蛾扑火!”坤字·土河车。伴随着诸葛青的动作,地面的土地开始像是浪潮一般朝着王也的方向翻涌。战斗也在这一刻一触即发。“唉……坤子·土河车。”看着朝着自己翻涌而来的泥土,王也微微叹了一口气,施展了同样的术法。已经没必要再多言了,此刻的诸葛青已经很清楚这一战的结果,但即使是飞蛾扑火对方或许也想试试看能不能‘逆天而行’。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升起的希望如同扑灭火苗一般无情的掐灭。巨大的土墙在王也脚下缓缓升起,他仿佛神明一般俯视着站在地上的诸葛青。两人的土河车对比之下但凡是个眼睛正常的人都能看出有着绝对的差距,一方是小溪中掀起的浪花,而另一边却是海面接天而起的巨浪。如果是内行之人,大概能够将这场战斗看得更加清楚,就比如观众席上此刻已经热泪盈眶的诸葛白。“哥哥别再继续了……”诸葛白紧咬着牙在心中不断的呐喊着。赢不了的,根本不可能赢。虽然他也不想接受自己哥哥会惨白的结果,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擂台中的战斗完全就是一边倒的局面,他的哥哥站在坤土位使用的土河车居然被那王也站在其他位置使出的土河车完全碾压,不仅是土河车,就连离火位的赤练也被对方用木系的法术反向克制!那王也完全就是一个怪物!就算再强的奇门遁甲使用者也不可能不遵循的生克之理,但这王也偏偏就将其踩在脚下蹂躏无视!仿佛他就是天,他就是理!双方的实力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他的哥哥无论如何也赢不了眼前这个道士!“求求你……别再继续了……”诸葛白痛苦的闭上眼睛,不忍心去看。从小跟着哥哥长大的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是武侯派近百年来的骄傲。他的哥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挫折,而今天,或许就在下一秒,他哥哥的尊耶和骄傲,都会被人无情碾碎。但这都不重要,以他对哥哥的了解,最怕的是哥哥会为了知道自己败在哪里做出危险的举动。他们所修的东西离‘天道’太近了,越是接近,就越是危险,而眼前这个王也所用的术法很显然已经完全超越了他们能够触及的领域。如果不自量力的想要窥探真正的‘天理’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不得不说诸葛白对自己的哥哥还是很了解的。因为诸葛青现在真的正打算这么做。下下吉,批语——飞蛾扑火。这是诸葛青给自己卜卦得出的结果。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其实并不怀疑,而且很清楚或许这一战过后自己的尊严和骄傲都会被彻底击碎,但他依旧选择了战斗。因为对于一个术士来说,有比尊严和骄傲乃至生命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真相!“就算失败,我也要知道究竟是败给了什么!”奇门显像心法!苍蓝色的光芒在诸葛青眼中闪烁,他目光凶狠的死死盯着眼前的王也,准确的说仿佛要将一切都看穿。开眼的刹那间,一道精光冲天而起。随后诸葛青的视线仿佛能够洞穿天理和宇宙。现在他能够看见那些平日里看不见的东西了,空间,方位,甚至时间,否像是变成了可见的向量一般让他能隐约看见。奇门显像心法就是一门这样的辅助用心法,它能帮助施术者更加清楚的砍刀接近事物本质的东西,并让施术者方便了解,从而起到加速修行的作用。可是……这门从未让他失望的心法此刻却像是失去了作用一般,他看着王也只能看见一片虚无。“怎么……可能?”就在诸葛青愣神疑惑的刹那,王也的身影仿佛跨越时空一般不断闪烁着靠近,最后缓缓伸出那只染血的手指,轻触诸葛青的谭中穴。“结束了,诸葛青。”当王也做完这一切后,诸葛青眼中的世界仿佛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不,应该说是被强制恢复了正常,谭中穴受到限制,他无法在调动体内的炁,于是奇门显像心法自然也就失效了,他的视野也因而恢复如初。“这样就够了吧?”王也叹了一口气,撇过头去,就像有些不忍心去看诸葛青此刻的表情。“我……认输……”在听见身后诸葛青认输之后,王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他刚想迈步离开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却突然间变了。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王也猛然转身,朝着诸葛青怒吼,“诸葛青!停下!”“王也胜……”想要宣布王也胜出的裁判似乎也发现擂台上的情况不妙,有些犹豫的放下了手中的旗帜。朝着不远处观众席上的老天师投去询问的目光。不过在看见老天师微微摇头过后,他选择了保持沉默。会场中开始变得喧哗起来。所有人都对这场对局越来越看不明白了,他们只看见诸葛青突然间愣神,被王也点了一下又突然间认输,现在又特么突然间吐血。看王也一副焦急的模样,不会是诸葛青走火入魔要闹出人命了吧?可是台上的裁判和老天师都没有动作,又让众人抛弃了这个猜测。“我叫你停下,没有听见吗!?”王也拎起诸葛青的衣领,脸上头一次露出愤怒的表情。他当然能看出诸葛青这家伙是在卜卦,但有些东西是不可以随便算的,算命这种事情本就是在氪命,稍有不慎整条命都能给氪进去。他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拼命的家伙,明明都已经认输了,干嘛还非得找死呢?咱出家人可是不杀生的啊!“咳咳——”诸葛青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我只是想算个大概就招来这么严重的反噬,你用的果然是个不得了的术法啊……”“你……是不是输不起?”王也愤怒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