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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色的黎明挣脱黑夜的侵袭后为什么依旧潜藏着忧伤,阴冷的河流伴随着情感的起落让一颗流浪的心从此不再流浪还是依旧彷徨,折断的羽翼从天空飘落到海面上然后带着一个沉重的幻梦飘到天上使幸福的残光永远灰暗还是闪闪发亮。独孤箭在天使与魔鬼的爱情传说里寻找着自我,上帝的眼睛虽然雪亮但是他也有看不到的地方,人性的真善美与假丑恶交融在一起让并不完整的爱情更能经受住灵魂的考验,丢失的回不来但可以用一颗诚挚的心去坚守心灵深处的那份爱,拆散的合不拢但可以让自己成熟起来后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安放那个纯净的幻想。这时,独孤箭透过泛红的血丝看到了一个朦胧的世界,在大地与天堂之间竖起了一架天梯,可爱的天使扇动着翅膀围绕着台阶来来往往,天梯的上面种植着玫瑰、丁香、百合等各式各样的花卉散发着芳香,他独自一人踏上了天梯,血红色的光芒映照着蝴蝶的翅膀将希望传输到了天堂的另一个地方,破碎的肉体再一次回归到最初的完整让倔强的灵魂从此免受黑暗的侵扰与伤害,独孤箭就这样一步一步向上攀登,直到天使的呢喃将他召回到自己昏睡在老鹰的巨爪里返回木屋的记忆。
明媚的光焰扫去黑暗的阴影将生命的光泽浸染成一片火红,破碎的暮霭落下斑驳的星点让罪恶游离在痛苦的边缘找不到返回的航程,死亡永远伴随着恐惧,新生永远隐藏着喜悦,幸福与不幸隔的太远又像从来都没有分开过,压抑的人性绽放的太美丽又觉得短暂和空虚,一切都在继续,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反正生活就是一场戏剧。独孤箭从死寂的荒原回到了自己的木屋,他刚一回来便趴在圆桌上给光明之王蓝星烨写信,魔山上的决战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伤害,相反黑暗之王绿珠轩却惨死在了老鹰的口腹中,他告诉光明之王自己躲过了黑暗士兵的截杀,黑暗之王的凶残和魔山的沉陷像做恶梦似的在他的眼前划出一道道不见血的伤痕,最后他还说自己要亲自把水晶球交还到光明之王的手上,那颗晶莹剔透、硕大无比的水晶球倒映着两个国度的梦,一个正在忧伤的世界里破碎,一个正在明朗的世界里崛起,他思忖好久后终于在书信的结尾画上了句号,接着他把目光转到外面那抹缤纷的色彩里,金黄色的树叶纷飞在大红色的花丛中舞动成一幅无与伦比的卷轴,梦幻般的诗情画意里隐隐约约透出一种感伤到极点的凄美……
黎明的曙光穿透人性中最阴暗的一面将虚伪与丑恶抛向了黑暗的另一端,冰冷的眼泪划过温柔的河水朝着地平线上升的地方洒下一行苦难的疤痕,孤独的脚步拉扯着孤独的自己留下一串串足迹映照着孤独的灵魂。独孤箭将写好的书信绑在白鸽的脚爪上松开了颤动的手,他的愿望伴随着雪白的翅膀飞翔在爱与不爱的夹缝里找不出一个欢乐的借口,自己虽然已经成功夺取到了水晶球,但是晶莲娜依旧关押在漆黑的牢狱里,一场苦难的结束仅仅是另一场苦难的开始,永无休止的苦难击碎了爱情的梦也击碎了血红色的梦,他无奈地从圆桌旁边走到了窗前,幻象永远那么美可现实永远那么残酷,清晰的思绪浸透血淋淋的画面让虚幻与真实纠缠在一起又分离得如此透明,黎明的光焰终究没有苏醒,漫长的黑夜又开始剥夺着腐朽的人性。这时,独孤箭仰望着冰蓝色的天空把自己浸染成忧伤的模样,满眼的红光里微微泛起一道淡淡的浅蓝色将萎靡的心灵撕扯的更加彻底,他静静地聆听着自己的心跳与丛林之中的鸟啼连为一起,有一种若近若离的幻觉蚕食着想念的滋味将他带回到了黑暗之王的孤魂依附在自己身上前往光明之国的现实世界里。
无知的黑夜在谁的心脏里划出一道冷冷的浅伤,然后将单薄的灵魂拖了出来挂在堕落的墙壁上,死亡的阴影延展着生命的长度与宽度把谁的肉体摧残的变了模样,那飞驰到河流里的倒影是真实亦或仅仅是幻象。独孤箭被捆绑在十字架上低垂着脑袋没有一点力气,他那微弱的喘息伴随着心脏的跳动在看不见的世界里刺破了黎明的眼睛,愤怒的人们依旧朝着他的身上投掷着肮脏的秽物,他的脸颊躲藏进衣领里守护着一个卑贱的自己也托举着一个高贵的灵魂,愚昧吞噬了人性中的一点点善良,却让罪恶的影子越拉越长,黑暗侵占了光明的领地同时也腐蚀着欲望里的追求,一个完整的世界被痛苦与幸福分割成两半看不到暮色的幽光也看不到黎明的晨光。独孤箭就这样恍恍惚惚地沉醉在表面的罪恶与内心的纯洁里,任凭撕裂的疼痛拉扯着滴血的肉体都不能捍动他目光中的一丝倔强。
与此同时,光明之王蓝星烨空守着城堡的静寂坐在大殿之上,他目光空洞地望着阴暗的角落一次次陷入遐想,黑暗的力量虽然暂时被光明所阻挡,可是它终究有卷土重来的欲望,懦弱的人性经受不住贪婪的诱惑挣扎在奋斗与夺取之间迷茫的失去了方向。
这时,从大殿之外走进来一名士兵,他气喘吁吁地对光明之王说:“君主,独孤箭在我们的国度杀死了许多子民,他已经像变了个人似的只知道疯狂的屠杀。”
光明之王向后退了一步,他手扶着璞玉王座说:“怎么会这样,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滥杀无辜,一定是有人想陷害他。”
“君主,是我们亲眼目睹的,他连妇女怀中的婴儿都不放过,简直是一个杀人成性的嗜血魔王。”
“他真的有那么血腥残忍吗?”光明之王踱步来到士兵的身边,继续说道,“他现在还在滥杀无辜吗?”
士兵的双腿颤抖着,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他差一点就射到那个妇人和婴儿了,幸亏他当时走神我们一群人就上前将他按倒在地,接着用铁钉一锤一锤地钉在了十字架上。”
光明之王犹豫了一会,他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对士兵说:“你带我到那边去吧,我要亲自看看独孤箭还是不是原来的独孤箭?”
光明之王迈着沉重的脚步跟随着士兵向城堡的外面走了出去,破碎的夕阳落下一片冷漠的残光将美丽的黄昏拉扯的没有了一丝燃烧的希望,只剩下一个漆黑色的空壳呆呆地守候着黎明前的安静孤独地结满了霜……
无边的漆黑色总是躲藏在死亡的灰色地带里承受着阴暗背后的压抑,游荡到暮霭中央的曙光将纯洁的翅膀延伸到黑夜的末端也够不到被欲望征服的善良,明媚的血红色抛开霞丹色的烘托后被浸满海水的忧伤一次又一次染上冰冷的绝望,那些消失的、出现的幻象扭动成现实的模样欺骗了原本虔诚的信仰。光明之王蓝星烨骑着马匹朝着独孤箭的方向疾驰而去,脚下的泥土在马蹄的蹂躏下印成一串月牙儿带来了肆虐的旋风,身后的余晖抚摸着落日的霞光把一个破碎的梦幻融成希望的萌芽悬挂到天上。与此同时,独孤箭已经被发疯的子民折磨到了崩溃的边缘,残破的衣裳遮蔽着淤青的躯体没有露出一块完好的皮肉,打折的骨节发出一阵又一阵声响把疼痛的伤痕嵌进了眼泪里,然而独孤箭依旧深埋着他的头颅,肉体的疼痛与心灵的疼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死的高贵要比生的龌龊强百倍,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无原无故地被黑夜的阴谋所迫害,内心的倔强告诉他只有紧闭双眼,那么原本触摸不到的奇迹就会像光环似的悄然地套在自己的手腕上,就这样他默默地徜徉在动荡与安宁的无限遐想中,突然一个绽开的思绪将他拉回到了自己昏睡在老鹰的巨爪里返回木屋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