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oquge.com/book/185102/ 为您提供大明:如此贪的驸马,朕杀不得?全文阅读!注册本站用户,获取免费书架,追书更方便!
朱元璋话音刚落。王忠突然跑了进来。“陛下,不好了,韩国公李善长带着一众官员朝着太和殿这边来了!”恩!“朕可没有召见李善长,他跑来干嘛”朱元璋沉声问道。“回陛下的话”王忠在回答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欧阳伦,“臣听说韩国公他们是找陛下控告欧阳驸马的。”闻言,朱元璋顿时皱起眉头,接着又狠狠瞪了欧阳伦一眼,没好气道:“朕刚刚说什么来着你这次做事太过激进、莽撞,这是要惹出大事来的,朝堂可不是过家家,是要进行权衡的!”面对朱元璋的话,欧阳伦抬头看着大殿屋顶,一眼不发。“父皇,妹夫他也是想要尽快解决税收问题,每次改革总到触及到一些人的利益,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这话您也给儿臣说过的。”朱标依旧站在欧阳伦这边,为欧阳伦说话。“朕是跟你说过改革会触及利益,但欧阳伦这次几乎是割所有达官贵人的肉,去补贴普通百姓!”朱元璋又气又怒。“陛下.”王忠小心翼翼道。“又怎么了!”朱元璋越发暴躁。“臣想问问,现在韩国公他们即将抵达太和殿,要不要臣去拦住他们!”王忠越发小心的问道。“拦什么拦,有些人自己都不担心,朕担心个什么,真要是去拦了,那真是天下人都知道我朱元璋做事偏袒了!”朱元璋气着开口,时不时还看像欧阳伦,但是后者依旧毫无表情,就更加生气了。“是!”王忠点点头,然后退了下去。“父皇,等会韩国公他们肯定会向妹夫发难,咱们可得护着妹夫一点啊!”朱标赶紧开口道。“护什么护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需要我们护的样子么”朱元璋没好气道:“等会让他自己和李善长辩论!谁辩论输了,朕处理谁!”“妹夫,你倒是句话啊!”朱标着急对着欧阳伦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看看情况再说。”欧阳伦平静道。“你可真沉得住气!”朱标不禁吐槽道。有了皇帝的准许,很快王忠就领着一大群人走了进来。乌泱泱的差不多上百人,好在太和殿够大,要不然可装不下这么多人。为首的自然就是李善长。噗通!李善长走进太和殿,直接给跪了下去。“臣李善长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哗啦啦——其他的官员也是齐齐跪下,齐声喊道。“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此刻朱元璋已经坐回了龙椅上,神色严肃的看向眼前这些人。朱元璋不发话,没人敢说话,因此太和殿内出现了短暂的寂静。片刻之后,朱元璋这才淡淡开口,“都平身吧。”然而却无一人起身。“陛下让你站起来,你们耳朵都聋了么”王忠喊道。依旧无人行动。王忠脸色一变,连忙看向跪在最前面的李善长,“韩国公,你们难道是要抗旨不成”闻言李善长淡然说了一声“不敢”,这才缓缓起身。有了李善长领头,其他官员也才跟着起身,这样场面直接让王忠脸色一变。朱元璋脸色阴沉了些,但还是比较镇定,缓缓开口道:“李善长朕听闻伱生病在家修养,朕本应该来看你的,不过朕最近比较忙暂时抽不出时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好了!朕很欣慰啊!”“说吧,今天带着这么多人来到朕这太和殿,是有什么事情!”虽然朱元璋并没有直接责备李善长带人闯宫的行为,但是语气越是平淡,就越是能表达很多东西。李善长自然是能够感觉到皇帝朱元璋的不满,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太在意这些了,面对朱元璋的问题,也是直接开口道:“陛下,臣的确是在家中养病,本来朝中的事情,轮不到臣来操心,可是今天臣得到一个让人极为震惊的消息,并且敢站出来发声的人都被迫害关押,臣若是再不站出来,怕是要祸害我大明江山!”听到李善长的话,朱元璋嘴角抽抽,暗道李善长这个老小子,说气话来还真是骇人听闻,不就是欧阳伦搞的事情嘛,说得像是大明马上就要灭亡一样!虽然对于李善长的话语极为鄙夷,但是朱元璋却没有表现出来。“李善长你说的未免有些严重了吧,若真是发生了如此严重之事,朕怎么会不知”朱元璋缓缓开口。“陛下!”李善长大声道:“臣正是担心这个啊!有些人在胡作非为,而陛下却是还被蒙在鼓里,这岂不是危险!”“臣听说最近户部出了一条新的政策,搞什么新的税法改革,要免去几乎六成百姓的税,这不是胡闹么免去了这六成百姓所有的税,那大明的税收从那里来”“陛下,臣还听说,要给剩下的四成人加税!这更是荒谬,一部分人免税,一部分人增税,这必然会让人不服!这完全是取祸之举啊!”“臣以为此举极为不合理!”“因此臣带着文武百官一同前来,为的就是联名参奏驸马欧阳伦,臣参奏一他擅自插手户部之事,二推行祸害大明之策,三羁押反对他的人!”“如此种种,欧阳伦的野心昭然若揭!”“请——陛下明察!”“切勿被某些奸臣所蒙蔽!”李善长一番言论可以说是言辞真挚、满口正义!而他身后的达官贵人们也是瞬间亢奋起来,纷纷附和。“陛下,欧阳伦纵容手下随意抓人!”“陛下,新的税务法案害国误民,绝对不可以实施啊!”“欧阳伦简直是把我大明江山当儿戏,若是让他继续下去,我大明必有大劫啊!”“臣等附议!”这些大臣显然都是以李善长为首,目标直指欧阳伦。看着李善长和这些大臣们如此的团结一致,朱元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内心一喜。欧阳伦啊欧阳伦,你瞧瞧.你不是很牛逼么但是你不得人喜欢啊!好好!朕今天可以看一场好戏了。正好看看李善长和欧阳伦如何辩论。“这么说来,李善长你今天带着人来,就是为了弹劾欧阳伦的了”朱元璋缓缓开口。“是!”李善长很干脆的点点头,“陛下,自古以来,纵观历朝历代,这税收政策便是王朝治理的核心,税收纵然有增有减,但是更改跨度绝对不会这般大,一部分免税,一部分加税,从未有过,这次的税务改革如同儿戏!”“况且欧阳伦已经不是户部尚书,他根本没有资格制定税收政策!”“这也是臣今日参欧阳伦的主要原因!”“恩,你说的有些道理。”朱元璋缓缓点头。见状,李善长内心一喜,觉得皇帝朱元璋和他预料的一样,虽然会偏袒欧阳伦,但是在事关大明安危上,他却不会硬挺欧阳伦到底,自己的策略起作用了!胜利在望,李善长也是再次开口。“陛下,不光是税务改革,欧阳伦还抓了那些敢于反对他的青年俊杰们!这是何等的霸道!这分明是要擅专擅权!”“另外欧阳伦还敲定了年终奖制度,不过据臣所知,这年终奖制度不过是欧阳伦拉拢和打压官员的一种手段而已,对于那些拥护他的官员,年终奖就多很多,而不拥护他甚至是反对他的官员,年终奖少得可怜,甚至是被直接取消年终奖!”“如此区别对待,这显然是要寒了百官的心,臣此刻只想高呼一声,这大明的江山是陛下的,并非是欧阳伦的!”听完李善长的话,朱元璋微微一愣。不得不说,李善长这次似乎准备的很充分,并且目标也很明确,但是这话也是多。“咳咳,朕只是问你来找朕的目的,没让你说这么多!”朱元璋沉声道。“臣下次注意。”李善长点点头。“欧阳伦,人家李善长都说了这么多了,你有什么想说的么”朱元璋沉声问道。根本不用等欧阳伦开口,朱标却是率先开口,“李善长,关于户部这次的税收新政,孤也是知道的,你刚刚说什么一部分人免税,而一部分人增税,这是胡来”“孤的意见和你相反,按照税务改革的具体内容,那些人之所以免税,那是因为他们的收入根本不足够他们一年的正常消费!免除他们的税,是想让他们少交一点钱,能够活得更好!”“而被增税的那部分人,他们少说也得有千亩以上的良田、生意买卖做得也好,他们一年赚的钱是普通老百姓一辈子也赚不到的!像他们多捐赠一点又有何妨”“至于你说什么欧阳妹夫靠着年终奖金拉拢打压官员,这更是错得一塌糊涂,对于每一位官员都有独立的评价,这评价更是由孤、户部、礼部、吏部多方评估得出,那些人尸位素餐、那些人勤勤恳恳、那些人政绩斐然,那是一目了然!”“按照你的意思是说大家都应该分一样的年终奖那就失去了年终奖的意义所在!”“哦对了,孤忘记韩国公多半还不知道什么是年终奖,那孤就在这里给你科普一下,所谓的年终奖,既是对你今年工作的肯定,同时也是激励你下一年更加努力做政绩的奖励,如果你连两点都做不到,你有什么脸拿这年终奖”“你们当中肯定有人会说,去年也发了年终奖,为何没有今年这样的事情孤告诉你们,一直都有严格审察,只不过为了照顾你们,欧阳妹夫特意将获得年终奖门槛弄得比较低,尽可能的让大家都拿到年终奖,但有些人却是欲求不满!”“今年不过是将门槛变得正常,就立有人现出了原形!”“别说欧阳妹夫不允许,就算是孤也不允许!”太子朱标一番慷慨激昂,再加上有理有据的论述,直接怼得李善长等人哑口无言。就连朱元璋都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话是从朱标的嘴中说出来。恩,有朕的几分风范了。“朕觉得太子所言都是对的,你们在指责别人的时候,得认真思考自己!”朱元璋淡淡说了一句。李善长闻言,脑袋低着,面容更是阴沉得可怕!皇帝朱元璋、太子朱标此刻都已经站在了欧阳伦那一边!!若是放在以前,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李善长已经开始再思考如何体面收场了,但这一次不一样,他和淮西党已经一连输了好几场。现实已经不允许他们再输!一瞬间,李善长想了很多,但最终总结起来,那就是今天必须和欧阳伦死磕到底!想到这里,李善长猛的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战意,再次开口道:“陛下,这此税务改革逻辑似乎说得过去,免去普通百姓的税,增加达官贵人的税,既照顾了百姓,又让达官贵人多出一份力!”“这么好的事情,臣相信有人肯定想到过,但为何却没有这样执行显然这新税法是有问题的!”“百姓若是不交税,那要百姓干什么现在跟他们免了,未来再想收那可就难了!”“谁也无法保证大明可以一直这样的繁荣发展下去,若真有一天大明国库再次空虚了,钱从那里来”“陛下,这些事情都是重中之重,还请陛下三思啊!”听到这里,朱元璋眼睛一咪,显然是李善长的有话触动了他,开始在脑海里面思考起来。朱元璋当然同意欧阳伦主张多多照顾普通百姓,给普通百姓减负,让他们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但这是建立在不损害大明根基的前提上。免税、退税容易,但是未来再想收呢还有一点李善长说得很对,谁也无法保证大明状态一直这样好。李善长见状,当即乘胜最近,继续道:“陛下,臣不是反对税务改革,毕竟今年税收压力大,臣也能理解,但是跨度如此大的税收改革,应该拿出来和百官商议,需要将很多东西都考虑完善后再实施!”“而不是如此的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