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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的推测和说法，都是苏辰光推测出来的。
如果真像乔古所说的，只有自身才了解自身，那么他想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
“你希望呢？”乔古故意问道。
沐衍静静的看着她，“我心里怎么希望，你最清楚。”
“呵，当然，你那么宝贝唐念念，你当然是希望，这个身体，本身就是唐念念的，是她，分裂了我们，可是，就算如此，分裂就是分裂，有我们存在，唐念念就永远不是唐念念。”
乔古换了个姿势，她的手指在他的办公桌面上划动着，她喜欢的长指甲被剪短了，软软的指腹触在桌面上，这种感觉，并不是她喜欢的。
只是她这么半转着身子，沐衍就不得不将手放到了她背后，以防她不小心摔下来。
她察觉到了，潋滟一笑，又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在意你爱唐念念吗？”
这个问题，沐衍真是一点都不想知道答案，也不想去好奇。
他抿紧唇，目光转身一边的空无，“你把你们，当成一个人。”
“不是，我只是在想，我们迟早会变成一个人，随着成长，有些不需要的人格就会被收回，被吸纳消失，能够分裂就能够融合，这个身体之所以会分裂，是因为不够强，所以老天爷会留下最强的那一个。”
她突然笑得无比自信，这个人一定会是她。
身体内部的争斗，凭的是武力，唐念念呢？她会凭什么？
所以，她一点都不生气沐衍去爱唐念念，因为迟早都只有她。
沐衍确实被她的话说的有些惊愕，按她的逻辑，似乎和苏辰光的话差不多，只是苏辰光认为，留下的会是主人格。
他呆愣着，乔古不经意的转眼，看到了他的电脑屏幕，那一排的邮件中，她看到了一个。
眼睛微眯了一下，顺手就点开了，“这是什么？”
“别动！”
已经来不及阻止，乔古点开邮件，看到了厉医生发来的病例分析，其上，清楚的标记着四重人格的身份。
乔古冷呵一声，从他腿上下来，“原来，你也和苏辰光一样，把我们当成了病人，甚至不信任苏辰光，重新找了医生？唐念念知道吗？你把她当成一个精神病？”
“你们生病了，的确需要医治。”沐衍将邮件关了，淡淡的说道。
“生病？你以为就凭那些医生能治好我们？我们自己的事，根本不需要医生来管！”乔古突然就发了怒，抬手将他的笔记本给挥到了地上。
好大的一声动静，沐衍愣住，皱眉看她。
不等她再发火，张静和沐妈妈就已经同时闯进了书房。
沐妈妈更是立刻去查看她，“这是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吗？阿衍，念念现在怀了孩子，凡事你要让着她。”
说完，又转向乔古，“念念别生气，来，跟妈妈出去，我今天亲手烤的小饼干，你来尝尝味道。”
乔古看了眼沐衍，眼神中有那么点冷意，转向沐妈妈时，又笑了起来：“妈妈的手艺肯定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