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节优雅（八）

　　报纸上巴黎大胜曼联的讨论并未平息，只是让王艾遗憾的是，依然没人注意他比以前更强了，主流的说法是机缘巧合或者创造力什么的。到这时王艾大概也明白过来了，他的新技术正如昨晚在训练场上和女人们说的是传统技术的极限版，确实不容易被辨识。下午去俱乐部训练，一切如常，与球迷依然津津乐道不同，球员们冷静下来了。图赫尔也没什么特别表示，似乎他和王艾的矛盾就这样了。平静的过了两天，巴黎在主场迎来了第戎队，这又是一支王艾陌生的球队，现在他越来越有来法甲开荒的感觉了。依然是打中锋，不过比赛中王艾发现边锋的内马尔今天自己射门欲望比较强，大概是也想多进几个，王艾懒得和他争，反正中锋距离球门最近就是了。今天姆巴佩不大舒服，打替补，所以上半场巴黎这边基本是王艾和内马尔担纲，在内马尔单干兴趣比较浓厚的情况下，王艾就和他分享了射门权。最终45分钟过去，两人分别一传一射，比分是3:0，王艾给内马尔头球过度了一个，算助攻。下半场内马尔的兴头过去了，开始老老实实打边锋，只是体能下滑比较大，王艾就寻求其他队友方面的球权。第戎的防守松松垮垮，王艾这边压力很小，没用多长时间就连着打进两个，这时本方换人，王艾一瞅25号，这让自己下。王艾心中有些不高兴，哪有帽子戏法且无伤无病就换人的？行吧，王艾懒得和图赫尔一般见识，不过这个事儿可是记在心里了。姆巴佩看王艾连着进球眼热，上来也连连攻门，不大会儿也来了两个，让本场比赛的进球数变成了7:0，最后时刻其他人也进了一个，算是结结实实把第戎血洗了一通。赛后发布会上，客队教练对王艾大加称赞，说什么巴黎国王、巴黎第一球星、巴黎的幸运等等。王艾琢磨着这家伙是不怀好意，知道自己和图赫尔不对付故意这么说给图赫尔难堪，也挑拨两人关系，算是出一口恶气。王艾这么想着，就这么说出来了，眼见着更衣室里的其他人若有所思片刻，纷纷露出笑容。这帮家伙也是对方教练的挑拨对象。“今天没用新技术啊。”刚出了体育场，雷奥妮就来电，哼哼唧唧的：“白费我招呼人一起看你比赛了。”“常规就能进，防守比较松。”王艾解释了一句：“你怎么样？顺利吗？”“咳，手拿把掐的事儿，这是我老家，我比你在这的时间还长呢。”“黎指导在吗？”“刚出去了。”雷奥妮压低声音：“我跟你说啊，黎指导不大愿意转行政。”王艾诧异：“不愿意？主教练干上瘾了？当俱乐部一把手不好吗？”“人各有志呗，人家就愿意干业务，阿妮卡就问过他，我今天也问了一句，他还是这态度，应该不是谦虚。”“是不是生活上的事儿？”“不能啊，甘大姐都常驻图宾根了，对了，阿妮卡介绍她加入了图宾根大学音乐系做讲师，日子好着呢，对了，孩子也来了。”“经济上呢？”“那就更不能了，60万在德乙已经是上游了。”“呃……那可能是真不愿意干，那就算了，杰米怎么样？在图宾根混了快十年了。”“别提了，那小胖子就爱玩，一到夏天就到处跑找不到人，冬天固定去滑雪，根本没多少心思在工作上，白瞎了你关心他这么久。”“你问问他是不是还想干媒体，要是的话，看他这些年老老实实的，给他介绍到新华社去吧，算是外聘记者。”“那边不大容易，等我问问他吧，反正这小胖子应该是可靠的。”“那是，不务正业的谁稀罕策反他。”俩人聊了一阵，王艾听见雷奥妮的脚步声应该是回到了狮子宾馆的房间里了，就道了声晚安挂了电话，这便下车进屋了。康丝也说今天遗憾没看到新技术，王艾就嚷嚷你们的口味被我养刁了，还是独立好！王艾趴在客厅沙发前和独立玩了好一阵，这猫来了几天就家里人都熟悉起来了，可甜可盐的劲儿就露出来了，人人喜欢。不像小花、三花这两只动不动就急眼，除了和少数几个人之外那是爱答不理的，独立不是，和人特别亲，王艾都担心它出去就被人拐跑了。十一点王艾才上楼，康丝已经要睡了，迷迷糊糊的道：“和猫玩这么久？”“没，在健身房玩了一会儿。”王艾上床来躺下，给康丝拉了拉被子：“你不说没看到新技术吗？我也觉得今天消耗很低。”康丝翻个身，拉过王艾的胳膊抱在怀里：“是她们俩走了，我伺候不了你吧？精力爆棚？”“啊哈哈哈！”王艾按灭了床头灯：“你别忘了，十八岁之前我可是守身如玉的。”第二天一早王艾顶着蒙蒙亮的天色出去，太阳刚到地平线就回来了，康丝也刚起来，王艾在后院陪她一边做操一边闲聊：“我来欧洲这么久了，还是适应不了这个高纬度的时间，你瞅瞅，都七点多了，还这么黑。”“所以要多睡觉啊。”康丝结束了动作上来挽着王艾的胳膊：“我们上楼再睡一会儿吧？正好今天放假，还是周末，你不用开会。”“好啊好啊！”王艾也来了兴致，到餐厅门口问康丝是不是真的，康丝点头，王艾就吩咐今天大厨张光给他俩留饭，两人就嘻嘻哈哈上楼去了。拉上窗帘、关闭灯光，掀开被子，两人以各自最舒服的姿势缩进去。可终究一时睡不着，听康丝的把被子拉上去，两人在被子里撑开一个小空间互相玩手指……玩累了，又颤颤巍巍伸出手摸到手机拽进来，两人一起看视频……终于有点困了，康丝把手机扔出去，王艾拍了下康丝的屁股：“我堂堂一个双料超巨，居然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你一个堂堂的美貌公主都躺我怀里了，我居然没想起来！”康丝抿嘴笑着，向王艾的方向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