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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渡说：“用灵力画出的符咒，是依靠灵力而存在，这种是画在纸上的符咒，很简单，怎么画都写在了背面，每一种符印的作用都不同，这些是最基本的几种，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去学一学，以后要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的话，直接在手上或者地上画都可以。”
我汗颜。
就知道，他送我东西都是很奇怪的。
不管是什么时候，白千渡首先考虑的，总是最正经的事情。
子都也罕见地没有多说什么。
白千渡说：“应相思，不管是我还是那家伙，都没有办法保证，能够时时刻刻确保你的安全，有时候，你也要试着自己保护自己。”
我点头：“谢谢……”
白千渡沉默良久：“春节快乐。”
我默：“……”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却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半晌之后，才微微笑了笑：“表哥你也一样。”
祝愿他第二年能够找到女朋友……
也祝愿他将来毕业之后，拥有更顺心的生活……
但愿如此。
*
今晚有些吵。
子都坐在公寓楼顶吹冷风。
夜色如墨。
我爬到天台边上，说：“其实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他转头看我，顺手将我揽在怀里：“大晚上的，不冷么？”
漆黑的天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凄凉。
我却摇了摇头：“还好啊，不冷的……”
他扬唇，说：“那么，相思给我准备了什么？”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很小的水晶箫。
然后笑了笑，说：“偶然看到的，就买了下来，看上去很适合你呢，虽然小了点，但是我在想，我要是把它烧掉，是不是就能烧给你了……”
他伸手，将我手上的东西拿了过去，捏在手里：“不能，那套程序只对能入轮回的鬼物有用。”
我垂着脑袋，有些无奈：“那就没办法了，不过到时候你可别说，我什么都没送你……”
子都轻笑：“相思是担心我不高兴？其实还好，毕竟比我来说，任何特殊的时间都没有什么意义。”
我说：“因为你一直都很小气啊……”
真的要说起来的话，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每一年都一样。
因为很小的时候，爸妈就没有陪在我身边了。
子都说：“与相思有关的事情，就不得不小气。”
“我懒得和你说了……”
“我是说真的。”
“我才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话说，你让我给白千渡送袜子，会不会让他不开心……”
“不会。”
“你怎么知道？”
“因为，喜欢不代表爱。”
“什么东西？”
“喜欢也许会失落难过，唯有爱，才会因为失去痛彻心扉。”
“诶，感觉半懂不懂的……”
“嗯，相思不需要懂。”
“那你说，我以后会找到我爸妈吗？”
“一定会的。”
“算了，我又相信你一次好了，你保证？”
“嗯，我保证。”
我想，我或许……
真的有点喜欢他吧……
又或许，是他刚才所说的爱……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嗯，好啊……”
说着说着，子都就从天台上飘了下去，像是一场梦一样，带着一点恍惚。
我抱着肩膀，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沉默着坐了一会儿。
时间的确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
我爬下天台，准备下楼。
刚走到天台中央，便瞧见了两个有些熟悉的影子。
一黑一白，各自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
我怔了怔，停下脚步：“欸？”
两张苍白如纸的脸看向我，目光双双放在我身上。
我后退了半步，有些好奇：“黑白无常？”
黑无常蹙眉，道：“是你啊……”
白无常说：“还真是不给面子，竟然这么叫我们……”
我无奈，只好改口：“不好意思，七爷，八爷……”
总觉得他们两个严肃阴冷的外皮下，有一个脱线的灵魂。
我很好奇，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七爷，八爷在这里有公事吗？”
黑无常道：“没，今天情况特殊不上班，我们放假。”
我：“……”
白无常一脸无所谓：“随处晃晃而已，我们一年到头都很忙的呢……”
我：“……”
黑无常走近我，仔细瞧了瞧，说：“我想起来你是哪个女娃了……”
我怔了怔：“诶？”
黑无常说：“没想到，你会和那位在一块。”
白无常一脸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我早就知道了，黑你才看出来吗？”
黑无常摇头：“事前真不清楚……”
我后退了好几步：“你们……在说什么啊？”
黑无常笑了笑，碜人极了。
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说：“小姑娘，你的魂魄很残呢……”
我愣了愣，点着头：“这个我知道，我很小的时候，身体就不怎么好……”
白无常说：“那你肯定不知道，你魂魄为什么这么残。”
我一脸茫然：“不知道，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黑无常说：“那位，就是上次与你一起的那位……”
我疑惑：“子都？他有什么问题吗？”
白无常站在我周围绕了几个圈子：“你不知道那位的事情吗？”
我越来越疑惑了：“不知道……”
白无常打量着我，继续说：“虽然我们兄弟俩与他不熟，但是对于两千多年前的事情，都有听说，因为那次的事情，闹得很大……”
黑无常说：“简而言之就是——两千多年前，修罗道阿修罗之魄与恶鬼合二为一，成就了他这种不属天不属地的生灵。”
白无常接话：“据说，原本只是一个被困住的鬼魂，后来因为所爱之人死去，灰飞烟灭，那位才完全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开始拼命寻找阴间的大门，总之闹得阴间不得安宁，他保留了所爱之人最后一缕残魄，希望能让她死而复生。”
黑无常皱着眉头，说：“可是怎么可能呢？阴间有阴间的规矩，这种违背天道轮回的事情，怎么可能做到？”
白无常点了点头：“不管冥界阴司如何解释，都没有办法平息此事，万不得已之下，鬼王殿下亲自出马，虽然是胜了，但是因为那位的特殊，我们殿下也只是能够将他封住，那时候，这世间，还真没有谁能让这件事平息下来……”
我汗颜。
就知道，他送我东西都是很奇怪的。
不管是什么时候，白千渡首先考虑的，总是最正经的事情。
子都也罕见地没有多说什么。
白千渡说：“应相思，不管是我还是那家伙，都没有办法保证，能够时时刻刻确保你的安全，有时候，你也要试着自己保护自己。”
我点头：“谢谢……”
白千渡沉默良久：“春节快乐。”
我默：“……”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却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半晌之后，才微微笑了笑：“表哥你也一样。”
祝愿他第二年能够找到女朋友……
也祝愿他将来毕业之后，拥有更顺心的生活……
但愿如此。
*
今晚有些吵。
子都坐在公寓楼顶吹冷风。
夜色如墨。
我爬到天台边上，说：“其实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他转头看我，顺手将我揽在怀里：“大晚上的，不冷么？”
漆黑的天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凄凉。
我却摇了摇头：“还好啊，不冷的……”
他扬唇，说：“那么，相思给我准备了什么？”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很小的水晶箫。
然后笑了笑，说：“偶然看到的，就买了下来，看上去很适合你呢，虽然小了点，但是我在想，我要是把它烧掉，是不是就能烧给你了……”
他伸手，将我手上的东西拿了过去，捏在手里：“不能，那套程序只对能入轮回的鬼物有用。”
我垂着脑袋，有些无奈：“那就没办法了，不过到时候你可别说，我什么都没送你……”
子都轻笑：“相思是担心我不高兴？其实还好，毕竟比我来说，任何特殊的时间都没有什么意义。”
我说：“因为你一直都很小气啊……”
真的要说起来的话，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每一年都一样。
因为很小的时候，爸妈就没有陪在我身边了。
子都说：“与相思有关的事情，就不得不小气。”
“我懒得和你说了……”
“我是说真的。”
“我才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话说，你让我给白千渡送袜子，会不会让他不开心……”
“不会。”
“你怎么知道？”
“因为，喜欢不代表爱。”
“什么东西？”
“喜欢也许会失落难过，唯有爱，才会因为失去痛彻心扉。”
“诶，感觉半懂不懂的……”
“嗯，相思不需要懂。”
“那你说，我以后会找到我爸妈吗？”
“一定会的。”
“算了，我又相信你一次好了，你保证？”
“嗯，我保证。”
我想，我或许……
真的有点喜欢他吧……
又或许，是他刚才所说的爱……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嗯，好啊……”
说着说着，子都就从天台上飘了下去，像是一场梦一样，带着一点恍惚。
我抱着肩膀，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沉默着坐了一会儿。
时间的确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
我爬下天台，准备下楼。
刚走到天台中央，便瞧见了两个有些熟悉的影子。
一黑一白，各自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
我怔了怔，停下脚步：“欸？”
两张苍白如纸的脸看向我，目光双双放在我身上。
我后退了半步，有些好奇：“黑白无常？”
黑无常蹙眉，道：“是你啊……”
白无常说：“还真是不给面子，竟然这么叫我们……”
我无奈，只好改口：“不好意思，七爷，八爷……”
总觉得他们两个严肃阴冷的外皮下，有一个脱线的灵魂。
我很好奇，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七爷，八爷在这里有公事吗？”
黑无常道：“没，今天情况特殊不上班，我们放假。”
我：“……”
白无常一脸无所谓：“随处晃晃而已，我们一年到头都很忙的呢……”
我：“……”
黑无常走近我，仔细瞧了瞧，说：“我想起来你是哪个女娃了……”
我怔了怔：“诶？”
黑无常说：“没想到，你会和那位在一块。”
白无常一脸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我早就知道了，黑你才看出来吗？”
黑无常摇头：“事前真不清楚……”
我后退了好几步：“你们……在说什么啊？”
黑无常笑了笑，碜人极了。
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说：“小姑娘，你的魂魄很残呢……”
我愣了愣，点着头：“这个我知道，我很小的时候，身体就不怎么好……”
白无常说：“那你肯定不知道，你魂魄为什么这么残。”
我一脸茫然：“不知道，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黑无常说：“那位，就是上次与你一起的那位……”
我疑惑：“子都？他有什么问题吗？”
白无常站在我周围绕了几个圈子：“你不知道那位的事情吗？”
我越来越疑惑了：“不知道……”
白无常打量着我，继续说：“虽然我们兄弟俩与他不熟，但是对于两千多年前的事情，都有听说，因为那次的事情，闹得很大……”
黑无常说：“简而言之就是——两千多年前，修罗道阿修罗之魄与恶鬼合二为一，成就了他这种不属天不属地的生灵。”
白无常接话：“据说，原本只是一个被困住的鬼魂，后来因为所爱之人死去，灰飞烟灭，那位才完全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开始拼命寻找阴间的大门，总之闹得阴间不得安宁，他保留了所爱之人最后一缕残魄，希望能让她死而复生。”
黑无常皱着眉头，说：“可是怎么可能呢？阴间有阴间的规矩，这种违背天道轮回的事情，怎么可能做到？”
白无常点了点头：“不管冥界阴司如何解释，都没有办法平息此事，万不得已之下，鬼王殿下亲自出马，虽然是胜了，但是因为那位的特殊，我们殿下也只是能够将他封住，那时候，这世间，还真没有谁能让这件事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