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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什么叫做，他自己都不想活下去了？”
子都说：“灵魂在承受痛苦，当支撑着他的希望破灭之后，就无法承受这种痛苦了，当他知道，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输掉之后，那种痛苦就彻底吞噬了他。”
对白御时来说，支撑着他的希望，在找到子都的尸体之后，彻底破灭了。
不过说起痛苦，我倒是想起了子都的情况。
“那你呢？”
“什么？”
“你的灵魂，也会痛苦吧……”
“还好，感觉不到什么，对我来说，相思就是全部的希望，只要相思活着，快乐，高兴，我就永远都无法感受到那种痛苦……”
“果然，某些感觉和人还是不同呢……”
“嗯……”
*
不远处，老沈走出了房间，站在了院子里的那棵树下。
他缓缓抬头看着我们，看不清表情。
子都却当做根本没有看到他，伸手就将我揽在了怀里。
“所以说，要是哪一天我消失了，一定是因为相思。”
听到他说这句话，我突然就有些着急了，匆忙说道：“说什么胡话呢，你才不会消失！”
他已经这么厉害了，怎么可能会消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着急了，话说着说着，就咬在了自己的舌头上。
牙齿正好磕到伤口，疼的我脸色顿时就变了。
子都眉头微蹙：“怎么了？”
我缩了缩脖子，有些尴尬：“咬到舌头了……”
他说：“让我看看……”
我疑惑：“怎么看？”
他说：“张嘴就是。”
我更尴尬了。
但是还是闷闷不乐地张嘴，吐出舌头给他瞧。
子都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舌头看了几秒。
他说：“早前就伤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的脸颊有些红：“没什么啦，也是意外咬到了……”
才不要告诉他，我是为了拦住老沈伤害他才做出了这种笨蛋般的事情。
子都捏着我的下巴，忽然凑近，薄唇贴在我的唇角。
我愕然，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舌头便已经轻轻撬开我的牙关。
脸颊猛然烧了起来，滚烫滚烫的。
唇舌交缠，舌尖上的伤口微微有些疼，凉凉的。
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好像软成了一滩水。
这家伙，还是用这种方式！
我恍惚之中清醒过来，猛然推开他：“你又耍流氓！”
子都说：“这哪里是在耍流氓，我只是在帮相思处理伤口。”
我不满：“你什么都只会用舔的吗？”
他说：“刚才是吻，不是舔，不过相思若是喜欢用舔也无所谓。”
我红着脸，气呼呼的：“我是说，你下次能不能不要用嘴啊……”
还有，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啊……
手指也舔，膝盖也舔，舌头也舔……
“哪天我要是来大姨妈，疼的受不了了怎么办？”
他沉默一瞬，道：“大姨妈？”
我扫了他一眼：“算了，懒得和你讲道理了，下次……下次再这样……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
子都轻笑：“嗯，相思说的，我记住了。”
*
此时，院子里的老沈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房间里去了。
我瘪嘴，托着脑袋坐在屋顶上，转过头去不想看他：“你还是快走吧。”
子都说：“没事，这次我不和那家伙动手。”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不看他：“你不和他动手，不代表他不和你动手。”
子都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说：“他现在恐怕是没有多少力气与我动手了，白御时，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我又低了低头，不让他继续摸我的头发。
“少把我当成宠物啦……”
他伸回手：“只是觉得相思的头发好软，很舒服而已，你还真是小气。”
我内心翻了翻白眼。
他还说我小气，要说小气，谁比得上他？
不过我懒得和他斗嘴了，轻哼一声，也不说话了。
我们就这么坐着，安安静静。
总觉得，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安静地坐着都会觉得轻松惬意。
气氛出乎意料地舒适。
我忽然认真地看着他，问了一句：“子都，白御时他，到底还剩多少时间？”
子都摇头：“不知道，也许半个月，也许几天。”
我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他对白御时的事情，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感伤的。
但是他也在尽力理解白御时的选择。
他说，因为我也有无法割舍的感情。
所以他只能努力迎合这一切。
我抱着他的手臂，靠着他的肩膀。
*
白御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此时，我正坐在床边翻着书。
书里的内容全部都是灵异杂谈，和某些玄术问题。
白御时突然伸手，用力抓住了我的手。
我愣了愣，手一松，书掉在了地上。
“御时表哥，你醒了啊？”
白御时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你还在这里？”
我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什么叫还在这里？
我还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吗？
他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觉得美梦一样让人高兴。”
我想了想，说：“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呢？我去叫沈大叔吧？”
白御时说：“没什么，我很好，不用叫他了，我躺一会儿，你继续看书吧，我看看你就好了。”
我汗颜。
这种情况下还怎么看书？
我神情复杂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陈旧书籍，说：“我只是随便看看，阴阳世家出生的孩子，都一定要学这些东西吗？”
白御时沉默许久，说：“没人会去刻意教你什么，一切都是自己去探索，也没有什么想学不想学，当你一生下来，就能够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就能够体会那种感受了，阴阳先生的世界观与常人不同。”
我沉思片刻，忽然有些明白了。
因为宗家的人，很大的可能有阴阳眼。
从小就处于这种世界中，就没有什么想学不想学的了。
长大之后，也都是顺其自然就成了阴阳先生。
白御时说：“其他白家的人，也都会有一些基本了解，有些会用特殊的方式开眼，对鬼神，保持着基本的敬畏。”
子都说：“灵魂在承受痛苦，当支撑着他的希望破灭之后，就无法承受这种痛苦了，当他知道，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输掉之后，那种痛苦就彻底吞噬了他。”
对白御时来说，支撑着他的希望，在找到子都的尸体之后，彻底破灭了。
不过说起痛苦，我倒是想起了子都的情况。
“那你呢？”
“什么？”
“你的灵魂，也会痛苦吧……”
“还好，感觉不到什么，对我来说，相思就是全部的希望，只要相思活着，快乐，高兴，我就永远都无法感受到那种痛苦……”
“果然，某些感觉和人还是不同呢……”
“嗯……”
*
不远处，老沈走出了房间，站在了院子里的那棵树下。
他缓缓抬头看着我们，看不清表情。
子都却当做根本没有看到他，伸手就将我揽在了怀里。
“所以说，要是哪一天我消失了，一定是因为相思。”
听到他说这句话，我突然就有些着急了，匆忙说道：“说什么胡话呢，你才不会消失！”
他已经这么厉害了，怎么可能会消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着急了，话说着说着，就咬在了自己的舌头上。
牙齿正好磕到伤口，疼的我脸色顿时就变了。
子都眉头微蹙：“怎么了？”
我缩了缩脖子，有些尴尬：“咬到舌头了……”
他说：“让我看看……”
我疑惑：“怎么看？”
他说：“张嘴就是。”
我更尴尬了。
但是还是闷闷不乐地张嘴，吐出舌头给他瞧。
子都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舌头看了几秒。
他说：“早前就伤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的脸颊有些红：“没什么啦，也是意外咬到了……”
才不要告诉他，我是为了拦住老沈伤害他才做出了这种笨蛋般的事情。
子都捏着我的下巴，忽然凑近，薄唇贴在我的唇角。
我愕然，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舌头便已经轻轻撬开我的牙关。
脸颊猛然烧了起来，滚烫滚烫的。
唇舌交缠，舌尖上的伤口微微有些疼，凉凉的。
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好像软成了一滩水。
这家伙，还是用这种方式！
我恍惚之中清醒过来，猛然推开他：“你又耍流氓！”
子都说：“这哪里是在耍流氓，我只是在帮相思处理伤口。”
我不满：“你什么都只会用舔的吗？”
他说：“刚才是吻，不是舔，不过相思若是喜欢用舔也无所谓。”
我红着脸，气呼呼的：“我是说，你下次能不能不要用嘴啊……”
还有，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啊……
手指也舔，膝盖也舔，舌头也舔……
“哪天我要是来大姨妈，疼的受不了了怎么办？”
他沉默一瞬，道：“大姨妈？”
我扫了他一眼：“算了，懒得和你讲道理了，下次……下次再这样……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
子都轻笑：“嗯，相思说的，我记住了。”
*
此时，院子里的老沈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房间里去了。
我瘪嘴，托着脑袋坐在屋顶上，转过头去不想看他：“你还是快走吧。”
子都说：“没事，这次我不和那家伙动手。”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不看他：“你不和他动手，不代表他不和你动手。”
子都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说：“他现在恐怕是没有多少力气与我动手了，白御时，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我又低了低头，不让他继续摸我的头发。
“少把我当成宠物啦……”
他伸回手：“只是觉得相思的头发好软，很舒服而已，你还真是小气。”
我内心翻了翻白眼。
他还说我小气，要说小气，谁比得上他？
不过我懒得和他斗嘴了，轻哼一声，也不说话了。
我们就这么坐着，安安静静。
总觉得，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安静地坐着都会觉得轻松惬意。
气氛出乎意料地舒适。
我忽然认真地看着他，问了一句：“子都，白御时他，到底还剩多少时间？”
子都摇头：“不知道，也许半个月，也许几天。”
我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他对白御时的事情，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感伤的。
但是他也在尽力理解白御时的选择。
他说，因为我也有无法割舍的感情。
所以他只能努力迎合这一切。
我抱着他的手臂，靠着他的肩膀。
*
白御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此时，我正坐在床边翻着书。
书里的内容全部都是灵异杂谈，和某些玄术问题。
白御时突然伸手，用力抓住了我的手。
我愣了愣，手一松，书掉在了地上。
“御时表哥，你醒了啊？”
白御时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你还在这里？”
我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什么叫还在这里？
我还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吗？
他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觉得美梦一样让人高兴。”
我想了想，说：“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呢？我去叫沈大叔吧？”
白御时说：“没什么，我很好，不用叫他了，我躺一会儿，你继续看书吧，我看看你就好了。”
我汗颜。
这种情况下还怎么看书？
我神情复杂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陈旧书籍，说：“我只是随便看看，阴阳世家出生的孩子，都一定要学这些东西吗？”
白御时沉默许久，说：“没人会去刻意教你什么，一切都是自己去探索，也没有什么想学不想学，当你一生下来，就能够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就能够体会那种感受了，阴阳先生的世界观与常人不同。”
我沉思片刻，忽然有些明白了。
因为宗家的人，很大的可能有阴阳眼。
从小就处于这种世界中，就没有什么想学不想学的了。
长大之后，也都是顺其自然就成了阴阳先生。
白御时说：“其他白家的人，也都会有一些基本了解，有些会用特殊的方式开眼，对鬼神，保持着基本的敬畏。”